两三年之前,开始了解御朱印上的梵文时,我就注意到,《Fate/Grand Order》游戏中玉藻前(玉藻の前)(Caster)的宝具动画里,就出现了梵文。
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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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没读发读书记录(其实之前半年在整理《记录的地平线》的资料,这一个月读了还挺多。
读完:
书名 | ISB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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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芸作品例解 故事ことわざ活用辞典 | 978–4871381536 |
2.5次元の誘惑 4 | 978–4088823379 |
2.5次元の誘惑 5 | 978–4–08–882355–3 |
図説 一度は訪ねておきたい!日本の七宗と総本山・大本山 | 978–4413045308 |
2.5次元の誘惑 6 | 978–4088824642 |
図解仏教宗派がよくわかる本 | 978–4569695808 |
叶えたい夢の見つけ方 | 978–4394990031 |
「大愿悉成满,百福自庄严。」这是粉刷在上海静安寺墙外的一句话,不知语出何处。不过自从我那年在市西中学参加高考,连续三天看到这句话时起,我便记住了它——从宗教的角度,或是从世俗的角度。
前天也就是5月25日,我参拜了日本岐阜县华严寺,作为「西国三十三所观音灵场」的最后一站,在本堂前合掌行礼时,我默念了这句话。历经两年的巡礼路线参拜,点点滴滴累积起来,到这里画了一个句点。其实不仅如此,其实最近——也就是今天——正好是我第一次到访日本的十周年的日子。10年前也就是2009年的5月27日,我来到了日本进行了5天的旅行。当然,当时我一句日文也不会,也是与家人一起,还有翻译陪同,完成了《秋之回忆》的圣地巡礼。记得十年前的这一天晚上,还与父亲一起打车去了秋叶原,拍下了在日本的第一处观光照片:
你看,我有保存数据的习惯,我能找出10年前的照片来。
然后,这十年间,日本虽然是「停滞的二十年」~「停滞的三十年」,但以我亲眼所见证、从时事新闻中所读到的,也有不少值得回顾的变化:东京申奥、大阪申博、311东日本大地震、熊本地震,以及去年关西的豪雨,以及今年度的改元。
我自己呢?也应该是一年有一个大概的生活主题,一年有一些变化吧。如今想来,既是历历在目,却也感慨过眼云烟,如《秒速五厘米》最后的电车交道口场景,车厢一节节地从眼前掠过,而又向着远方飞驰而去。它起初是江之电的车厢,然后是山手线、是冲绳的单轨,接着是SL人吉、是天地……记忆如同列车飞驰而过,发出轰隆的响声,然后离去,留下空荡的轨道空间。旅行亦是如此,来来回回,似有所得,却不可言说,终一无所获而达至臻,便可拈花微笑。佛家云:「过去心不可得」。
真要问我旅行中有所收获吗?答曰:有。
真要问我旅行中收获到了什么呢?答曰:无。
似有若无,逍遥游心。
咳,还是来说点人话,不说那么虚的了。
今天既然是十周年嘛,本着游心的态度,去了趟京都北面的真如寺。倒不是寺院本身和我这十年有什么关系,只是御朱印上有个「十刹」字样。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指禅宗制度的五山十刹制度。不过以汉字来联想,也可以解释为十个刹那间。
试着回想一下过去的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若说每一年有个什么主题的话,应该是当年最大的事、最难忘的经历或是最显著的变化?思绪里每一年的回忆有多长?一刹那。
于是,今以游心,参拜「十刹」。
2019年3月15日来到日本,发愿巡礼京都洛阳三十三观音,当日在第一番所顶法寺六角堂关门前一刻参拜并领受御朱印。一路步行(除了回宾馆和用餐来回利用交通工具)直至3月19日上午在第三十三番所清和院满愿。
有什么感受呢?
于身外——
我参拜了三十三所,觉得各寺发展水平不一。有些寺院香火鼎盛,甚至已经是日本国内外皆知的著名旅游场景——比如清水寺、六角堂、东寺等等。还有一些寺院,境内宁静雅致,大多参拜者还都是日本当地人——比如「御寺」泉涌寺、今熊野观音寺等。还有一些寺院,借助当寺历史因缘以及流行文化的兴盛,近两年也在日本国内外特定年轻人族群中小有名气,比如与新选组有关的壬生寺、与《平家物语》有关的六波罗蜜寺。最后还有一类寺庙,让我感到很遗憾,庙宇建筑还在,但看上去经营不善,几乎没有参拜者。
甚至还有一些没落到寺院连门都进不去,庭院狭小,只能在门外参拜并招呼寺方授予御朱印。比如位于东福寺站附近的法性寺。这家寺院在《源氏物语》特别是最后《宇治十帖》里出现过两、三次,见证了匂宫、薰君、大君、中君、浮舟等人为情所扰,往返于平安京市区与宇治之间的经历。尽管《源氏物语》是虚构故事,但其相关寺院如今却参拜无门,实在可叹。
又,其实洛阳三十三从其各番御朱印右上角番号图章来看,印样并不统一。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洛阳三十三所发展不一的样态吧。
于自身——
我觉得满愿,以及之后将要申请的「先达」称号挺合适。这个称号从其字面上来看,相比于信仰层面的追求,更侧重于表述行为上的成就。因此在不用持戒、但行参拜即可,简单易行,放低了作为宗教行为的门槛难度。实则,也未必层次肤浅。佛教或者其他印度宗教里业的概念,就包含了身业,也就是行为。佛教中一些较为极端的做法,甚至还有烧身供养的案例。例如传说中玉兔的原型在印度传说中就是以身投火供佛。当然,这种极端的做法放到现在来,是不可取的了。但是把几天时间安排在巡礼佛教寺院上,把自己的时间、见闻放在安排在巡礼上,我想这也可以说是一种身供养吧——用亲身经历来了解佛教的过程。可以说,洛阳三十三所巡礼是简单易行,没有许多精神和行为上的戒律,但是却也因此能让大众能更加轻松地把对佛教的了解与感悟融入于自身参拜活动中的一种适合现代的文化旅行形式。
于是,以上就是我第一次完成参拜京都洛阳三十三观音灵场各寺的简单心得。
我花了几个小时读了这本小书——由英国作者关大眠(Damien Keown)所写的《佛学概论》,当然,我读的是由译林出版社出版的中译本。现以本文对此书进行简单地拾取其中我关心的内容,故造一词,名之「简拾」。
说实话,本书的前半段对于从高中开始就读了一些佛教介绍书籍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十分新颖的内容。应该说,本书给了我一次精简的回顾,让我复习了一遍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的有关佛法以及佛教发展的知识。当然,关于巴利语版佛经作为最接近于释伽牟尼本人说法时用语的这一知识点,还是第一次注意到。
此外,在前半部分,本书提出了(其实是引用了尼尼安·斯马特所提出的)认识宗教时可以讨论的七个维度,我觉得这是本书前半部分的核心,也有助于比较性地讨论佛教以外的其他宗教。这七个宗教的讨论维度(方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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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参拜日本神社、寺院,并建立了御朱印网站,我开始了解梵文中的种子字、护摩仪式等佛教密宗特有的宗教元素。以此又唤起了我自高中、大学以来对于宗教特别是佛家的兴趣。最近读了些印度教方面的著作,查着查着便查到了这一套十本的《日本密宗大典》。由中國書店出版,一套要三千多元,当然不是我这个业余爱好者需要买来收藏细读的。好在上海图书馆提供全十卷的馆内阅览,索书号为:B946.6/6533#1~B946.6/6533#10,ISBN:978-7-80663-417-2。
近日去上海图书馆借阅了前三卷,并用手机拍下了目录内容,便于今后自己,或看到本文的各位借阅者事先了解其中收录内容。大致上来说,是日本派遣的遣唐使带去日本的唐密佛经,以及日本僧人的解说内容。
《日本密宗大典》内容使用文种简述
其实我还是蛮担心书里到底用了什么语种的,佛经倒还好,主要是日本僧人的论著,我在没翻开之前,还真不知道它是以汉字还是以日文写成?到底能不能读得懂呢?
至少就我借阅的前三卷内容来看,都是以汉字写成,文体也与中国的佛经相似。有些比较不同的是,现代出版的中文佛经,大多有明确的、符合现代汉语国家标准的标点符号。或至少是以句点「。」隔开,至少能知道一句句子在哪里断句。然而此《日本密宗大典》在汉字之间,插入了一些形如「ニ、レ」的汉字训读返点符号,用于使日本人阅读时调整主谓宾词序,以符合日文构句习惯。但此符号被我中国人读起来,便会干扰我对佛经的断句理解。
以其中所收录空海大师的《梵字悉曇字母並釋義》为例,大约就是这样的文种。
《日本密宗大典》目录图片
在馆内以手机翻拍了目录。我想,这里所收录的经文都是千年前的内容,早已过了《著作权法》或《伯尔尼保护文学和艺术作品公约》所规定的50年或75年的著作权保护年限,早已是公有领域的作品了,所以应该拍摄、整理无妨。
之前因为读了一本有关日本佛教造像艺术的书,之后先后参观了静安寺及龙华寺。参观龙华寺后补上了一篇有关《CANAAN》的圣地巡礼,不过有关佛教造像艺术本身的游记一直没有写。今天来整理一下——
起因是在上海书城的宗教哲学书柜上看到了陈列着的佛经字帖,以前查旅游攻略时,就知道日本的一些寺庙里提供给游客抄经的环境及器材。正巧最近读的《平家物语》里也写到平清盛组织全家抄经、纳经的故事。
当然,根据作者的说明,当时的纳经仅是对自己笔法有信心的人自己写,其余写字功力一般的人,通常是出钱请人代写。此外,也有被流放的崇德天皇抄写佛经献于京都,却被当朝拒绝,便发「愿为大魔王,扰乱天下。以五部大乘经,回向恶道。」及「愿为日本之大魔缘,扰乱天下。取民为皇,取皇为民。」等诅咒。
我又开始思辨(乱想)了。继以前考虑过人工智能是否属于有情众生后,今天在考虑一个问题:虚构作品故事中的角色,算不算佛家所谓的有情众生啊?
佛家不以物质基础、生物原理来分辨众生或非有情,而是广纳「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皆为众生(《金刚经》)。前三个都好说,还算是与物质基础有些关系,但第四项「化生」就是个万能通道了,后世会将无法解释的妖魔鬼怪啦,都算作是化生。
那么,如果一部作品,明知是虚构的角色,算不算以化生形式而存在的有情呢?
再从认识论的角度来看,实则我们知道某某存在,特别是知道某某历史人物、已故之人的存在,都是以故事的形式来获知的。究竟哪些拥有事实依据,哪些是后世编撰,也是说不准的。再看佛教各卷经典中,佛陀说法除了直接说理与譬喻外,也常常是以故事来叙述的。例如兜率天有一位弥勒菩萨啦,过去有燃灯佛啦,东方世界有琉璃光佛西方有阿弥陀佛啦……他们各自在各自的佛国世界中为他们的信徒说法啦……等等,也都是故事。显然,基于对于佛经与佛的承认,也一定会认可佛陀所说的其他世界诸佛的信徒为众生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故事中的角色,尤其是已知是虚构故事中的角色,是否为有情呢?比如《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林黛玉,历史上多少文人、读者都可感受其在荣华富贵与穷困潦倒之间的各种情绪。如果这样一本最后用以警醒世人劝善向佛的虚构故事中角色可以被感受到、被认为是众生,那么现代轻小说、动画、漫画、游戏中的角色,又有何不可呢?我们不也常常因作品中的角色所遭遇的经历而感动吗?不也常以代入者的视角体会到角色的喜怒哀乐吗?那么这些虚构作品中的角色,我想也应当算是众生吧!
那么问题来了:在佛法的意义上,对这些角色及作品的创作,此行为具有怎样的意义呢?比如一位作者写着写着把一个角色写死了……在佛法意义上作者负有某种道德责任吗?
问题就丢在这里吧!
其实常常在回顾,我生命中的那些兴趣爱好,我持续关注着的那些领域,到底是被哪些人带起的。现在在列举一下吧:
我爸
其实我认为我爸是一个很挫且十分无聊的人,偶尔表现出的兴趣也老土且不合时宜。大概世界上大部分孩子都是这么看待自己家长的吧。从小到大我和他也没什么交流,次数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我爸只有一句话影响了我,他在我幼年的时候几次说过“我喜欢喜欢提问题的孩子。”这句话让我一直保持着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对各个兴趣领域的探索,以及对权威的适度质疑。或许,如今我持有的不可知论的信仰,也是这句话作为种子的结果。
表姐
我的表姐在我三年级以前和我是邻居,有些时候会串门去她家玩。我对动漫、对二次元的热忱可以说完全是归因于她的。她从小就能画得一手很漂亮的漫画,让我一直羡慕不已。《新世纪福音战士》也是在她的推荐下看的。并且她对我的影响是持续至今的,现在每年和她家人聚会,我们也总是会聊一整天的动漫。在微博上,我现在还能看到她在微博上玩配音啊以及玩娃啊等领域,虽然与我在动漫方面有所差异,但很多还是重叠的。有几次居然还在同人展上碰到她!如果要说我在二次元兴趣上有什么前辈或师父的话,那她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