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台湾东立出版社引进的这本轻小说《戰鬥麵包師與機械看板娘》的第一卷,先说结论:我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均衡而完善的轻小说了。
一个是部队退役,在边境小镇开设一家面包房的队伍军人路特;一个是由战斗器械发展而来,在战争结束后被改造为人性的美少女机器人丝薇恩,在一个奇幻与科幻交错的世界背景下,能发展出怎样的故事呢?我想到的可能性有以下几种:例如像《狼与辛香料》那样的经济学故事;像《雨天的艾莉丝》那样的机器人主观视角的故事;或是《下町和菓子 栗丸堂》那样一种点心引出一份人间情理的故事。
我看完了台湾东立出版社引进的这本轻小说《戰鬥麵包師與機械看板娘》的第一卷,先说结论:我很久没有看到如此均衡而完善的轻小说了。
一个是部队退役,在边境小镇开设一家面包房的队伍军人路特;一个是由战斗器械发展而来,在战争结束后被改造为人性的美少女机器人丝薇恩,在一个奇幻与科幻交错的世界背景下,能发展出怎样的故事呢?我想到的可能性有以下几种:例如像《狼与辛香料》那样的经济学故事;像《雨天的艾莉丝》那样的机器人主观视角的故事;或是《下町和菓子 栗丸堂》那样一种点心引出一份人间情理的故事。
这几天,我读了这本由台湾东立出版社引进的轻小说《治癒魔法的錯誤使用法~奔赴戰場的回復要員~》。总体感觉是:它不那么模式化套路化,构建起了一种我从未读到过的轻小说故事情节与人物关系的模式,但却并未讨好,没有创作出引发我兴趣点的内容。
之所以会选择读这本轻小说,源于我在以前玩网络游戏时,也经常选择牧师或补给角色,因此我时不时会去找找奇幻小说有没有以牧师或治疗职业为主角的故事。譬如以前我读过欧美奇幻体系“被遗忘的国度”世界观下,由萨尔瓦多所写的《牧师五部曲》。而这本《治癒魔法的錯誤使用法~奔赴戰場的回復要員~》也是以回复治疗职业角色为主角的故事。
正如近来对魔法师的一项吐槽是:厉害的魔法师是直接用魔杖把敌人敲死的,本作中的男主角兔里,以及他的训练长官罗丝,也是以“用治愈魔法来治愈自己,让肌肉不断撕裂又再生而越发强健”来进行锻炼的,简直就像是当下流行的健美塑形指南。作为一本穿越题材的小说,本作设定男主角并非被召唤至异世界而被期待拯救世界的勇者,而是随着真正的勇者一树学长与铃音学姐而被卷入其中召唤到异世界的。
整体故事布局与人物关系上来说,是一本我之前从未读过类似模式的轻小说——既非一对一的恩爱式,也非一对多的后宫式。但同时,尽管破除了套路与模式化的写作框架,但本作也并未树立起一个很好的故事结构或人际关系着眼点来吸引我的阅读兴趣。
比如说,明明设定男主角兔里为“意外被卷入的人”,故事后续发展却并未强调这一点,而是将“正牌勇者”两位学长学姐与兔里安排到了王国内不同的组织进行训练,“正牌勇者”与“意外卷入的人”之间身份立场的差异也就难以得到充分体现与比较;而另一方面,兔里及其“恶魔教官”罗丝的互动关系也确实比较新颖,并非爱慕或者战友,说是导师却因为训练过于苛刻,让我难以认同,到第一卷最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并未跨过“艰苦训练-倔强吐槽”的模式,最多是上战场前夕罗丝对兔里提出不许牺牲自己生命的要求,却也是更多地体现出了罗丝之前牺牲的部下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而非兔里的出现对罗丝带来的影响。此外,收养的小熊布鲁林以及另外两位治愈魔法师,乃至敌方魔王人员的描写段落,这些就第一卷的故事来看显得无足轻重反显多余。
还有一点要指出的是,作品中除了大部分以兔里为主观视点进行故事描写外,还经常会插入以其他身份者作为视点进行描写的段落。然而这些段落出现地都很突然,也不向读者作出说明,以至于我要读个2、3页,才能猜出目前插入段落究竟是从谁的角度来描写。
总之,《治癒魔法的錯誤使用法~奔赴戰場的回復要員~》这部小说就其第一卷来看,可以说是一本突破了以往同类作品写作套路,却又没能建立起自己有趣的故事框架的小说。
(本文图片转自東立出版社官网)
我看完了《你的名字。》这部由新海诚编剧并执导,堪称社会现象级作品的动画电影。用我的一条微博来简述我的想法:“《你的名字。》可以说,这部作品中可以看出新海诚导演《星之声》到《十字路口》之间所有作品的痕迹,是延续与集大成,也有相当的突破。不过我想象中期待的最后三叶以巫女神乐引领大家避难,这倒是没有,仅此小小的遗憾。”
很巧,今年不仅是新海诚的收获之年,也是我的“新海诚年”。怎么说呢?因为办下了日本三年观光签证,今年夏天就对新海诚的几部作品进行了圣地巡礼——我住了种子岛的栄旅馆的205室,也独自走过青森县蟹田站的铁轨,还参加了东京的《宙展》。当然在出发进行圣地巡礼之前,也一定会重看新海诚的作品,并阅读小说——对了,种子岛栄旅馆205房间里现在应该放着一本中文的《秒速五厘米》小说,那就是我放的。
我从2009年开始初次赴日进行《秋之回忆》的圣地巡礼,至今已经巡礼过10部以上的作品。又从2016年开始参拜神社、寺院,并收集御朱印,也将近一年时间。自己的业余生活中,也会阅读各类日本社会文化方面的知识类书籍——今天,我注意到了在御朱印、浮世绘与ACGN圣地巡礼之间的一种相似性,一种庶民(大众)文化所兴起的旅游文化产业。
起因是最近在整理御朱印的相关资料,也创立并编辑了维基百科的御朱印中文词条。在考察到御朱印的起源年代时,我查到了日本同好的专著《永久保存版 御朱印アートブック》第15页上记载着:“但是,进入和平年代的江户时代以后,随着庶民参拜寺院、神社变得普遍起来,御朱印作为一种文化,慢慢地广泛流传了开来。”(自译,原文为:“しかし、泰平の世となった江戸時代以降、庶民が寺社に参詣することが一般的になるとともに、御朱印は一つの文化として徐々に広く浸透していきました。”)
也就是说,御朱印的起源虽然众说纷纭,或许可以追溯到很早之前,但比较清晰明确、有据可查的一个出现年代,是日本进入江户时代以后,社会变得很太平,庶民百姓也能够凭着自己的信仰心而走出田地,到远方的著名神社、寺院进行参拜。作为一种参拜证明,御朱印也作为文化产物,随之流行开来。这样仔细想来,宗教信仰本是关乎心灵的事,譬如佛教禅宗,就推崇“佛陀拈花,迦叶微笑”那样以心传心的法门,反倒不留文字。但到了日本庶民这里,写经参拜后便要留个凭证。如果我猜得没错,那这些参拜的庶民回到自己的老家后,一定会像我特意搭建御朱印中文站那样,把自己的参拜证明到处摆显给自己的父老乡亲们开开眼界。也就是说,虽然是宗教文化行为,但增添了庶民的通俗气息,为显摆所用,才要留个字据。
为什么是从江户时代,而不是之前更早的时代呢?当然太平盛世是一个原因,但社会和平并不能激励人们热爱旅游,我想一定还有别的原因,这让我想起了2016年8月份在江户东京博物馆认识到的一些历史情况。
我讨厌蟑螂。但是我喜欢蟑螂娘。
《蟑螂娘》(《ごきチャ》)讲述了一只拟人化的蟑螂的生活故事。她因为在东京都周边受到人类厌恶并频频驱赶,得知了北海道蟑螂罕见,因此冒出了“那里的人们应该能喜欢上我吧?”的幻觉而混入船只迁居至北海道展开新的生活。然而现实是即便到了北海道以后,人们确实不太了解蟑螂,却也知道那么一个黑漆漆的生物,总之不是什么益虫。蟑螂娘在街道沿途、在公园花丛中以及在各种人类生活场景室内的曲折而幸福的经历,就这么展开了。
其实日本的拟人化作品并不少见,甚至在“万物皆可萌”的理念下还发展出了一片领域。拟人化的作品也是层出不穷,近的比如《魔物娘的同居日常》,再之前的还有《侵略!乌贼娘》。但是,在阅读过程中,我能感受到它们之间是完全不同的,至少是从故事叙述的视角来说,是如此。在这两部作品中,拟人化的动物都是作为一个角色而充分参与到人类世界的活动中的,在《魔物娘的同居日常》更是围绕在男主角周围建立起了争风吃醋的后宫。但是《蟑螂娘》不同,它并没有将蟑螂娘设定为与人类同样体型的生物,也没有设定人类与蟑螂之间可以用“宇宙通用语”(日语)来交流。在作品中,人类眼中的蟑螂娘依然是黑漆漆的蟑螂形象,人类在本作中也并不作为故事的主要参与者,而仅仅是故事的过客,是一种背景势力,是不断被蟑螂惊吓、又不断驱赶蟑螂、不断在自己的人类社会生存而仅仅是踏过蟑螂娘身边的一种“巨大异种生物族群”。这样不互相交流的生活状态,倒是让我联想到了夏目漱石的小说《我是猫》(《吾輩は猫である》)。
蟑螂娘不仅是形象上的拟人,她有自己的意识、想法与期待,她也能够理解人类的行为(尽管常常误解或误判)。因此在《蟑螂娘》这部漫画中,人类只是讨厌蟑螂的人类,而蟑螂娘则是理解自身并理解人类的蟑螂,而且很特别地,她还是一只试图亲近人类,并期待从人类那里得到友好回应的蟑螂——这样的不对称的视角理解能力,以及一方对另一方的好感度,构成了这部漫画的可爱主旨。
下面我就想说一下为什么在我眼中蟑螂娘会显得那么可爱——以至于讨厌现实中蟑螂的我,在看到蟑螂时,第一反应也从“去死吧!”变为了“先看看这只蟑螂想要做什么,再让它去死吧!”(笑)。
蟑螂娘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娇小可爱。但她不是诱人,也不是性感,不是“拟人化之后谈恋爱”的那种人与魔物之间的关系。对她的可爱感受更体现为是一种“爱怜”的情绪。在人类世界看惯了的事物风景底下,在那细小狭窄之处,蟑螂娘活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例如上面这两格漫画,描绘了一个下雨天蟑螂娘走在下水道旁,发现了一个塑料瓶盖便很高兴地举起来顶在头上,还高兴地想着:“蟑螂防御力上升!”。不仅如此,作品中一个破旧的发夹、花店里修剪花叶的废料、闪亮的玻璃球,都是能让蟑螂娘高兴好一阵子的宝物。这样易于满足与自我满足的情况是少年少女乃至儿童时的特质。在消费主义正流行的当前,是难能可贵的品质。
蟑螂娘的另一个可爱之处,就在于她积极主动地亲近人类。即使不被理解甚至被讨厌,被喷洒杀虫或加以各种“刑具”的追捕,她也依然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接近或暗中帮助人类。另外,她还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善意来理解人类。
例如,她经常随身携带的宝贝之一,是一枚有着骷髅标记的药丸——这是一颗蟑螂药丸,尽管被她另一个性格不怎么好的同伴警告说这根本不是可以吃的东西,她却依然坚持善意地把蟑螂药视为“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个人类专为我们制作的丸子”而好好珍藏着。真是傻气到可爱。(说起来,她一直抱着蟑螂药也没事吗?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蟑螂娘也经常想象着能与人类的孩子们一起玩耍嬉戏,希望孩子们拿着捕虫网追逐她,也希望孩子们像允许蜻蜓停在胸口衣服上那样,也允许自己停在那里。上面的漫画就表现了蟑螂娘如此想象,并为之心动的样子。
更进一步地,蟑螂娘的行为也不只是停留在想象,她确实很努力地尝试,使自己能让人类喜欢起来(尽管往往徒劳)。比如蟑螂娘经常“见贤思齐”,当看到另一些和她长得差不多也是灰不溜秋的昆虫,能够受到人们的青睐与亲近,她就会努力思考自己与那种昆虫之间的差异,并试图改变自己。例如上图表现的就是,蟑螂娘思考人类为什么会喜欢同样是黑乎乎的独角仙,甚至还敢去触碰抚摸。她猜想是独角仙的巨角和自己头上弯弯的触须之间的差异所致,因此在左侧的四格漫画中,她就试图从废物中找出一根黑色分叉的木棒,来伪装成独角仙的角。
不过其实类似这样的情节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漫画第一卷中,也有蟑螂娘看到萤火虫受人们喜爱而想去讨教经验,结果被萤火虫能够在黑暗中发光的生物特性惊讶到了。好像还有一次,蟑螂娘为了向蝴蝶学习,而去垃圾堆里找了塑料玩具蝴蝶的翅膀。
总之,漫画连载一长,这样蟑螂娘“见贤思齐”而试图改变自身令人类讨厌状态的剧情也会有些重复。所以,漫画第二卷中又增加描写了两个新的角色——一只不亲近人类、性格暴戾的褐色蟑螂娘,还有一只长相不怎么可爱却很喜欢蟑螂娘的大猫。于是,蟑螂娘世界的社群关系扩展了……
最后想来说一个,我注意到的蟑螂娘最可爱的特点,请大家先看上面两幅漫画。凡是拟人作品,大概都要提到拟人者原本的特色,例如蜘蛛会吐丝、蛇要冬眠、乌贼会喷墨……而蟑螂娘本身也存在着一些蟑螂的习性,是她作为生物的本性。另一方面,蟑螂原本是一种令人讨厌的生物,因此蟑螂娘要做的却又是压抑这种天然的本性,使自己变得能让人类喜欢起来。不过,在我看来漫画第二卷故事中最闪亮的地方,并非“蟑螂娘压抑自己的本性来取悦人类”这样的套路,而是上面这两张漫画所描绘的故事片段:
雨天,一位失落的青年坐在过道上寂寞地弹奏吉他,蟑螂娘听见了,也想模仿一下。她发现雨滴低落在不同材质瓶盖上,也能发出不同的声响。蟑螂大概本身就有挪移、收集废品的习惯吧,总之蟑螂娘很兴奋地将一些废弃的瓶瓶罐罐拖到街面上,摆在雨水正好滴落的位置。失落的青年回头一看,发现并惊讶到了这一幕。蟑螂娘害怕得躲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开心过了头,给人类添了麻烦,甚至可能又免不了人类的一阵追打。不过,青年倒是受到了雨滴瓶罐叮叮咚咚声响的启发,和着节拍又弹起了一首新的旋律。而蟑螂娘也悄悄探出了头,为之感到高兴。
也就是说,在这个场景片段中,蟑螂娘不是压抑自己的生物本性,去取悦人类而获得认同;而是发挥了自己作为蟑螂的一些生物习性,并且巧妙地利用这些习性来帮助、启发、协助人类,以使彼此都得到一个舒适良好的心情。这,就是超越单方面的取悦迎合,而是彼此互不交流却又彼此心灵相通的无言交流。彼此不踏入对方的生活领域,甚至不知互相的存在,却能够在某个生活的十字路口,为对方留下一束鲜花、一份祝福,我想,这就是蟑螂娘最让我注目的可爱之处。
我讨厌蟑螂。
但是我喜欢蟑螂娘。
注:本文中所用图片著作权均属于原作者及出版社。本文引用仅为说明配图。
光看這部作品的書名和介紹時,一定會讓人認為是部主角猛開威能,無腦征服,女人們不斷倒貼的老哏故事。沒錯,基本上這就是這樣一篇主題明確的作品。
以上这段话,是台湾角川出版社在介绍这部轻小说作品时给出的概括语句。坦白地说,我就是被这句话给吸引的——因为看了浪漫的《秒速五厘米》小说,以及斥及现实的《郎咸平帶你重讀經典資本論與國富論》之后,暑假我也想找一本纯粹烂强,大开后宫的作品来轻松一读,于是就找到了这本。
因此,读的时候我始终在给这本书找一个定位:它究竟是“想认真写奇幻小说却因为作者还是新人所以增加了一些H描写来吸引读者”呢?还是“纯粹就是H小说只是为了编排故事情节需要而加入了一些别的元素”呢?读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弄明白。
不过读完之后,我倒是在这本作品中,读出了一些作为一部滥强主角小说之上,别的一些可以思考一番的内容。
本作的描述及情节大致与二、三流的小说相仿,并没有令我感到特别出色或意外的情节。只是这第一卷的后半段,隐约浮现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主题:勇者的价值观。
今天(2016年9月5日)在上海淮海路的Sony Store体验了一番传说中的PlayStation VR。
其实半年前,在日本九州福冈新开的一家Sony Store里与它擦肩而过——因为没有预约,因此当晚无法体验。好在在预计于今年年底发售之前的现在,体验到了一番。
在上海Sony Store的PlayStation体验内容并没有手上或者身体上的操作的互动,只是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内容是作为海洋的生物学家或类似的身份,身处一个狭窄的笼子中,并被放入海里进行生物调查。期间遭到鲨鱼攻击,笼子的大门被鲨鱼撕咬,铰链断裂,铁笼的大门被扯下。
尽管没有手柄操纵,但VR眼睛硬件本身相比于Sony之前推出过的三代头戴式显示器,增加了三轴陀螺仪或者实现功能的部件,因此视野中的画面可以随着头部的转动而变化,基本感觉不到延迟或角度偏差,而且相比于其他体验者,我更注重向侧面、上方以及后面的视角,转头时基本都没有违和感。也就是说,视野内容的变化与头部转动方向角度的吻合程度,在我可以欣然接受的程度。
此外,画面内容虽然是一段视频,但却是实时演算的。理由就是在视野前方有“探照灯”的效果。我的判断依据是铁笼子的金属框,如果我的脑袋不正对着某根金属框架,那根金属框架就是暗淡的,一旦我头转过去,它就会泛出金属质感的漫反射——由此可见,它是实时演算的。
虽然有了根据头部运动来变化游戏画面视角的功能,但是在本次体验中,我注意到还有一项功能的缺乏的——也就是头部的运动,不是转动,而是位置移动。例如当我试图想凑近身边的某个仪表盘去看看上面的数值时,我发现画面并没有随着我头部的移动而改变。也就是说,今天的体验环境监测并反馈了头盔的转动,却还不能反馈头盔的位置移动。不知道只是这次体验的视频软件不支持,还是PlayStation VR硬件本身不具备这样的功能?我仿佛记得前不久在某篇新闻报道里读到过PlayStation VR对房间空间大小有要求,照这样来看,它理应支持空间位置移动捕捉才对啊。
此外,观看PlayStation VR的时候,刚才上的时候会觉得画面有一些模糊——或许是因为临时体验,因此没有调好眼镜的屈光度吧。例如当我抬头看海洋上方亮光(天空)的时候,画面依然是模糊的。不过这或许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因为在现实世界中,人眼查看不同距离事物时的成像,是与瞳孔的对焦有关,也就是说,这是涉及到瞳孔的放大缩小,以及一系列瞳孔内部的生理结构变化有关。但PlayStation VR以及现实一切的VR或许目前还只能捕捉到头部的转动,却难以精细地捕捉到眼球内部的变化。我唯一知道类似相关的技术,是佳能相机多年之前推出过的“眼控对焦”,据说是根据眼球的转动来控制相机取景器中对焦点的位置——但这也是根据眼球观察方向,而非根据眼球的瞳孔大小或肌肉状态来监测对焦情况。或许这个问题在近年还是个无解的问题。
不过经过今天的体验,PlayStation VR是一款足够让我沉浸片刻的产品了,与前几年同样是在Sony Store体验到的T2头戴式显有着明显的不同——在产品的重量上也明显减轻了。如果上市之后,有那么2、3款合我心意的VR游戏,我想我会入手PlayStation VR的。
各种著名IP大作游戏,VR化吧!
2016年8月,我去日本的东北地区以及关东地区旅游了一番,其中10天住在东京,因此也经常前去秋叶原逛逛。
说到秋叶原,回忆起来,最早的印象应该是《秋叶原电脑组》这部动画作品。但当时还不知道秋叶原是什么、意味着什么,还以为只是作品中架空世界的一个名称而已。之后真正开始意识到现实中位于日本东京的秋叶原地区,要算是中学时代每月必买的《动感新势力》以及《动画基地》对日本御宅文化的介绍。当时伴随着秋叶原而来的有两个文化话题:电车男、女仆咖啡店。
女仆咖啡店在我心目中即是秋叶原的标志性元素,因此我很早就去过女仆咖啡店——早在2009年,距今7年前的我的第一次赴日之旅。不过当时还是日语说不上两三句的状态,还是请了翻译一起入店的。由于存在着语言交流障碍,因此后来的几次旅行中并没有每次都去——只是期间去过一次伪娘咖啡店,以及一次想去池袋的执事咖啡店却被告知没有预约而未能入店。哦,另外倒是也去过台北地下街的女仆咖啡店。
而这次的日本旅游中,则是不仅去了4次@home cafe女仆咖啡店,还去了另外的两家—— CureMaid和Cafe Mai:lish。回来后还很凑巧——8月19日@home cafe的三位女仆来参加上海萌樱会9的舞台表演,我也通过和邪社的渠道申请对她们进行了采访。我想把这些零零总总的经验,综合起来,加上我在店内看到的想到的,写成这么一篇文章,来探讨一下女仆咖啡店的核心文化——女仆的魅力,或以文艺修辞来说:女仆的魔法。
新海诚自认为他的几部作品所要表达的基本主题都是相同的,即年轻人在遭遇困难时的表现:既可以努力克服困难,又或者也应当给自己一段放松休息的时间,不要过分勉强自己。
以上这段话,是2014年9月的一个晚上,在上海日本国领事馆新闻文化中心内举办的《言叶之庭》鉴赏会上,皮乐中国的青木先生介绍新海诚创作想法时提到的话。
一直以来,总觉得新海诚的作品主题是“异地恋”,无论是《星之梦》越趋遥远的电波通信,还是《秒速五厘米》或是《言叶之庭》,作品中的一对角色都有一种距离感——哪怕是即将上映的新作《你的名字》也似乎是如此:有些是实际生活空间的距离感,另一些则是社会身份意义上的差距。
然而,青木先生口中新海诚对自己作品的理解,却是归结为“遇到困难时的态度”这一主题。仔细想来,这与之前我对新海诚作品的认识有较大的差异——直到,我读完了新海诚所著的《秒速五厘米》的这本小说。
小说与电影相比,第一部分大致与电影相同,第二部分则补充了一些花苗的个人心理,至于第三部分的故事,则在电影基础上扩充了很多。原本电影第三段的时间就较短,更何况还有配合《One More Time,One More Chance》乐曲的画面剪辑效果,因此真正的连贯叙事部分大概不足10分钟。与之相比,小说不仅给出了电影中仅露出几十秒身影的第三位女主角水野理纱的姓名,甚至还提到了远野贵树从种子岛来到东京后,在水野理纱之前结识过的两位女友的交往片段。
不,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在我看来,新海诚所著《秒速五厘米》小说,对电影第三段最大的扩充,在于它不再局限于个人的远距离恋爱这一主题,而扩增至了个人对工作、对社会的麻木情绪状态。一个词语忽然浮现于我的意识:“异化”。我对这个词了解不深,但经过一番网上搜索的初步了解,觉得这个词可以准确地概括新海诚在小说中补充的这一部分的内容:当社会分工逐渐细化之后,劳动者不再向古代那样从自己劳动中获得自我认同,因此劳动者产生的劳动成果,成为了异于劳动者自身的东西。以我浅显的认识来举例,也就是说:古时劳动者种田种出来便是自己的口粮,手工艺人更是可以从劳动创作中凸显自己的技艺、经验并塑造自己的品牌。但是在社会分工时代,劳动者都是为他人在打工,劳动者所付出的时间(生命)凝聚出来的产物,成了资本家的商品,并不属于劳动者自己的生命了。劳动者失去了对劳动产物的认同感,以及从其中获得的收获感。
在被完结的《迷家》迷了一头雾水与不满情绪后,我看完了2016年4月新番的第二部——《熊巫女》。
这部作品在豆瓣上的评价并不算高,但我倒觉得这部日常番轻松简洁,也就熊与巫女的日常生活中,反映出日本的一些现状:城乡发展与认知差别、少子化、偶像追星的形式化、地区振兴等等……并且还有一个特色:作品清澈地表现出了人情世故间的暧昧性。我这里用了一个“清澈”,是指作品的表现方式简洁却又通透,本作善于在日常场景中构建起一个小矛盾,然后将它放置于人心,并让角色表现出种种言不由衷的话语。
作品中塑造了四个主要人物形象:巫女小町(雨宿まち)、熊阿夏(クマ井ナツ)、雨宿良夫以及酒田响(酒田 響)。以“说话方式是不是暧昧”来分类的话,我想可以把四人分为两类:小町和良夫都是有话直说,考虑顾忌面较少的类型,其中又以小町为代表;而阿夏与响则是属于有较多思想顾忌,因此也往往言语中表现出浓重暧昧,甚至言不由衷的情况。阿夏的言不由衷集中于他对小町的期待,响则主要表现在她对良夫的暗恋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