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为人们服务”

中共有句口号,“为人民服务”。今天中午吃饭时偶尔想到,似乎将“人民”改成“人们”会更好,也更和谐。

“人民”是个什么概念?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对复数群体的抽象概括,终究是一个集体的、整体的形象;而“人们”呢?则是由“人”和“们”构成的,是对一个个具体的“人”的个体的复数名词。

“人们”较之于“人民”,减去了诸多政治、社会方面的概念(政治上总喜欢拿“人民”来说事,然后演变成“代表人民”来决策、来办事,不是吗?),增加了平实性和具象性。

政府为了更好地治理国家,从政治的高度,或是从社会的高度,概括出了“人民”这个概念,然后就提出了“为人民服务”的口号,然而这个概念只是方便而用,政府真正要服务的不是一个抽象的整体概念,而是每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有各自的经历、各自的想法、各自的理念及各自的需求……他们,就是“人们”。

如果为了把“人民”服务好,为了让“人民”看着是好的,而反倒亏待了、压抑了“人们”中的一些人们,那“人民”这个概念就与“人们”逐渐分离,甚至站在了“人们”的对立面,是治国的悲剧了。

于是,“为人们服务”吧。
P.S. 之所以会忽然想到这个,大概是上午在网上看到了王小波的一句话:“个人的体面与尊严,平等,自由等等概念,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是没有的。

忧愁的一日,资讯的一日
今天,我感到端午节提前来临了。然而,来临的意义并非是指我提前出发去了日本,而是端午节(农历五月初五)作为中国传统上的“恶日”的意义,提前来临了。

一早就接到表哥的电话,噩耗传来:日本国内发现8例非输入型H1N1流感确诊患者。通完电话,打开网页,在new.baidu.com里搜索“日本 流感”,果然如此。

但疫情并未止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内病情迅速增长:25、44、80……目前我看到最糟糕数值是1个小时前的新闻:92例,其中4例是输入型的,88例是非输入型的。详见:http://news.sina.com.cn/w/2009-05-18/023015639357s.shtml

看来,日本每多一批病例,我端午节的行程希望就减少一分……一天之内增加了88例……我说啊,麻生太郎你在做什么啊?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任其发展的呢?

于是这就是“忧愁的一日”,当然,同时也是“资讯的一日”。怎么说呢?

疫情当然是随时更新的,现在我面前有一台能上网的电脑,我如何使用它,以帮助我更快更准确地了解疫情,特别是日本地区的疫情呢?

直到今天上午,我的方法还是在百度新闻里搜索关键字:“日本 流感”,但我发现仅搜索百度还不够,况且也不够快。于是刚才换了一些其他方法,用了一些Web2.0的新事物来帮助我“密切监测”。

我先上了Wikipedia,找到了一些相关网站,再找到了其中一些可订阅的内容。

请看图:这是我刚在抓虾里添加的订阅频道。


其中前两个,分别是在饭否里搜索“日本 h1n1”及“日本 流感”的结果;第三个,是世界卫生组织的Twitter页订阅链接;最后两个则是百度新闻与谷歌资讯搜索关键字“日本 流感”的订阅页面。

如此一来,我就能快且集中地了解到日本及全世界的h1n1疫情,而不用整天刷新各个网页了。

下面就附上订阅链接吧:

日本 h1n1_饭否搜索:http://api.fanfou.com/search/public_timeline/日本%20h1n1.rss
日本 流感_饭否搜索:http://api.fanfou.com/search/public_timeline/日本%20流感.rss
Twitter / whonews:http://twitter.com/statuses/user_timeline/14499829.rss
百度新闻:日本 流感:http://news.baidu.com/ns?word=%C8%D5%B1%BE+%C1%F7%B8%D0&ie=gb2312&cl=2&rn=20&ct=0&tn=newsrss&class=0
Google 资讯:日本 流感 :http://news.google.cn/news?pz=1&ned=ccn&hl=zh-CN&q=%E6%97%A5%E6%9C%AC+%E6%B5%81%E6%84%9F&output=rss
(除了抓虾以外,Maxthon浏览器、Google侧边栏、鲜果、GoogleReader等也都可以抓取RSS进行阅读)

以上,就是我针对日本疫情,采取的“监测”手段,无不感叹:如今资讯获得手段真先进啊!
最后补充一段本文开头所提到的关于端午节“恶日”的小知识:端午节,在中国古代不是什么快乐的、庆祝的节日,原本也不是纪念某人的节日,而是作为“恶日”记载的。传统上认为这一天五毒并发,瘟疫散播。所以人们要挂菖蒲艾草、焚香料、涂雄黄、系五色彩带,以此祛病辟邪。

3个月前写过一篇短文:《社会性的不可知论》,而今天我又在Solidot上看到了两则关于维基百科的消息,加固及加深了我对这种社会型的不可知论的认识与相信。

消息1:学生编造的名人名言出现在全世界的讣告中

消息2:维基百科捏造事实导致了一个死循环

这两则新闻的主题差不多,说的都是维基百科上被人有意无意地插入了一些错误的信息,因为信息监测机制的延迟或疏漏,导致错误的消息被登载在了维基百科的相关词条上,并加以广泛传播,而迅速传播开的新闻又被人们广泛接受,从而又给错误的信息起了“证明”的作用。于是,黑的就成了白的。

在这样一个事实捏造的过程中,有一个疏漏,即对维基百科对信息的审查。其一要审查其来源,其二要审查其来源与维基百科本身的时间因果。

在第一则消息中,因为那个学生将错误的信息“又迅速贴回去,反复再三,这句编造的名人名言在条目下保存了24小时”,所以就造成了假消息的广泛传播;而在第二则消息中“维基百科捏造了一个事实,随后声誉良好的媒体复制了这一错误事实,然后这个错误事实又被维基百科引用,去证明那个错误事实。”显然这是典型的忽略了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而产生的“自我证明”循环错误。(有点像一部分信徒喜欢用《圣经》里的话证明上帝的存在一样……)

我知道,维基百科有自己的哲学,它并不保证自己的内容为真。(具体那条规则怎么说来着的我忘了,现在上网环境上不了维基)因此我们也不能因为维基百科有这样的错误,就认为真理不可知。然而,作为一种为了使更多人了解事实真相而开发出的服务——维基百科,其本身的审核制度反倒促进了错误信息的传播与被认可,真是一场悲剧。

就这样,我心中那座社会性的不可知论的警钟再次敲响。

5月2日是2009年CJ复赛的第二天,我和TDC的几位一起去了现场。当然,也有小乐和车娘是作为当日参赛者而去的。

这次本就是冲着小乐所在的SAS团去的,于是先说说他们团的情况。

赞!不仅仅是出于对熟人的欣赏,更是出于基于我自身对cosplay表演的认识与感悟,而觉得赞。

作为一个有过5次cos上场经历的人,这次我更关注的表演者对观众的感染力。

对观众的感染力,主要体现在气势及表情上。有些团coser的演出,完全就是将动作很机械化地做一遍,给观众的感觉就是一种动作上的再现,而非角色灵魂上的再现。有些coser面目表情茫然、冷漠,与原角色性格完全不像符合,所以即使动作都到位了,也很难给人以cosplay表演的感觉。在我看来,这样的表演是很缺乏感染力的。虽说可能经过几十上百次的排练,Coser都对自己的动作了然于心而失去了新鲜感,但就现场表演来看,应该以饱满并切合角色的感情去表现给观众,去感染观众。

这方面,SAS团做得很到位。这样精彩、富有感染力的演出,只有充满了对于自身角色的爱与认同,以及丰富的表演经验,才能将这种爱,这种对角色个性的理解充分、准确、恰当地展现出来,并带动全场观众的情绪。连我这个没看过《樱花大战》的都深深觉得:那就是爱吧。
再说说其他比赛情况吧,与CJ比赛一起进行的还有CJ-WCS比赛,根据我的了解,这是每组人数不超过2人的世界性Cosplay比赛,比起团体一起上阵的ChinaJoy角色扮演嘉年华,WCS则极大程度上地考验Coser的个人表现力。也因为如此,除了cos之外,还加上了一些其他个人表演元素,如武打、歌唱等等。有一组WCS演出《樱花大战》,选手唱歌时,小乐在台下也跟着吼了起来,在朋友们的围观之下他才没有继续提高音量,变成台上-台下的对唱……果然是个很有爱,并且很燃え的人……

至于DR社团,还是一如既往的华丽,这次不但上了去年的8个大型幕板架,还增加了一组(至少6个)拿着钢板当盾牌的士兵coser,及一组拿着琵琶的宫女coser,打戏继承了DR一贯的真实风格,非常精彩。
赛后,和团里的朋友们又去泡桌游馆。这次玩了Lifeboat、三国杀、还有一个是矮人挖隧道的游戏(名字忘了)。Lifeboat,我之前就看老谢(xiezhenggang)在网上推介过,感觉是个和三国杀类似的桌游;而那个矮人挖隧道的游戏则有点像地图编辑器,好人组的目的是打通隧道挖掘金矿而坏人组则是要阻挠挖通隧道或是影向错误的坑洞。都是些很有趣的游戏,大家玩了一轮就上手了。

游戏时萝卜提出要玩偏重角色扮演类的桌游,其实扮演类的桌游,如DND,远比桌游馆的那些桌游要复杂,而且还需要专门有DM来编故事设计剧情。本月我就应该能收到预定的DND3.5简体中文三宝书,不知道萝卜还有我们团其他桌游爱好者看了会是什么反应……回想一下自己首次阅读电子版三宝书时的感想吧,真是有趣。

ChinaJoyCosplay比赛舞台,对于TDC团的一些人来说是新奇,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家常便饭。对我而言,是一份回忆,一年之前的成功与喜悦的回忆。

今年CJ初赛安排在浦东光环地带,虽然今年不出比赛但因为团里有一些人参加了另一个高达团,于是就以此为契机,跑过去看看。

我平时看的动画不多,而且多以非主流动画为主。《虫师》、《欢迎加入NHK》、《狼与香辛料》、《现视研》、《妖精的旋律》等貌似都不是很适合比赛cos。

18号的初赛,就人物及剧情而言比较熟悉的还是第二或是第三组的《Fate》,然而实际在台下观看的情况,却让我不知道他们要表现一个怎样的故事。每一小段的剧情都很清楚,谁和谁敌,谁和谁友。但对整场剧的来龙去脉却没有个头绪,就知道最后的大Boss似乎定在了Caster美狄亚。

这问题肯定不是出在表演者身上,整场表演是很清晰简白的,当然应该也不是出在我这边,因为我对Fate情节及人物关系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看来只能认为是这种表现形式不善于交代剧情细节及矛盾起伏。

返观去年TDC的《空之轨迹》表演,虽然我们经过数次的对剧本斟酌修改,及无数次的排练让我们对剧情思路有了较为完善清晰的把握,但作为观众而言,真正看懂了我们想表达的内容,又能有几成呢?想起了jingjing前辈曾经说过的“要把观众当白痴”,果然如此。

再将此想法扩展至游戏甚至一切艺术表现形式,炫丽的外在表现力必然是吸引追捧者的必要手段,而真正理解表现内涵的少之又少。也难怪《魔力宝贝》的剧情称好者众而深知者寡了。

对今年的比赛我还有两点发现,其一是似乎配台词的多了,但没几个我能听清或听懂的;其二是跳集体舞的更多了,似乎不加一段集体舞就难以表现队伍的整体魅力。如上述提到的Fate团在最后就跟上了一段舞蹈,但我实在无法与Fate正剧联想起什么关系。TDC也跳过,如前年复赛跟风似地临时抱佛脚学了《晴天好心情》,后来总结的时候被认为是一大败笔;至于去年,则很巧妙地将舞蹈安排到了利贝尔皇宫的场景中,加上我(杜南)的致辞,使舞蹈融于正常表演之中而又有启后之效用。

虽然比赛中间帮朋友的团去搬扎古套装而跳过了几个团,不过与其他团做比较,发现TDC社团原来是很认真的一个社团了。毛主席说“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就最讲‘认真’。”诚然如此。
比赛之后又与朋友们玩桌游,一开始人较少,则玩了一些小型的。其中几个考验反应力的游戏算是难倒了我,不过通过游戏也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本不擅长即时反应。

再后来人多了,就换了牌类游戏,在大家的带领下我第一次玩到了传说中的“三国杀”游戏,虽然第一局比较混乱,一下子面对几十上百种不同类型的卡片似乎有些头晕,但两局过后便有了大致的了解。最后一场还以忠臣护主取胜的光荣战绩结束了当天玩到深夜0:30的热闹局面。

来比较一下当下桌游馆中流行的游戏,及我之前接触的DND的异同吧。

同为桌面游戏,肯定需要参与人数。但当下桌游游戏偏重局次短、上手简单、无需准备、规则体现于道具(卡牌)、偏重竞技及博弈;而DND,则是局次长、上手不易、需要准备(无论是GM还是PC,特别是GM)、规则体现于规则书及玩家自填人物卡、偏重战略与扮演。

这样看来,前者就比较适合随时、随地、随人的短局休闲游戏,而DND则是需要固定人员、定点、定时的长局角色扮演游戏。

显然,前者的受众会明显多于后者,并适合社会上不同生活领域的年轻人聚会休闲活动,而后者一旦投入,用户的粘度就会很高且很利于更丰富更内涵的游戏表现。

期待魔都能开出一家以DND游戏为主的桌游馆!

昨天,似乎我发现了世界上最为可怕的事,没有之一。那就是:来自自己的背叛和损失。

金钱、亲友、爱人、地震、财物……其他任何人或事物的背叛和损失,哪怕是整个社会及世界,都是可以理解的,并不是说他们的背叛和损失不会带给我们很大痛苦——诚然,损失了这些,可谓是世界上最痛苦最悲剧性的人了——然而,以上列举的这些,都是“身外之物”,都是不受我所控制的。所以,对于以上这些的背叛与损失,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它们自始至终都不属于“我”。

然而,只有一件事物的背叛和损失是作为“我”而言不可理解的,那就是来自自己的背叛和损失。

 

自己如何背叛和损失?我想世界上99%的人在正常情况下都无法理解,甚至连想都不去想,都不曾去怀疑何谓“来自自己的背叛和损失”,但实际情况是: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或将要经历这一可怕的事。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可见,连这位怀疑论者也认为世界万物一切都可能是假的,都可能背叛与损失,唯独不会背叛与损失的是自己。

弗洛伊德却告诉我们:“人类的自负心理遭受过科学的三次重大打击。第一次是哥白尼提出“日心说”,让我们知道了地球并不是宇宙的中心;第二次是达尔文开创“进化论”,证明人类仅是动物界的物种之一,生命并不是由上帝创造的;第三次就是精神分析,告诉我们自己未必能成为自己的主宰。 ”

昨日因故查了一些精神病学及致幻剂方面的资料,加之以前亲友之间有人去世的经历,以及自己的一些经历,下面我就来说说何谓来自自己的背叛和损失:

比如精神分裂症的表现症状:幻听、幻视。能听见与看见本不存在的事物,而且这些事物是常人不可理喻的:“看见一只手、半边脸、没有头的影子,灯泡里有一个小人等。”(百度百科:精神分裂症)但即使周围人指出其不合理处,患者自己甚至对幻视之异象还会继续坚信其确实存在。

比如致幻剂的使用,可以使人性格产生极大变化,时间、空间感产生错位,看见物体运动的残影、发光变幻的几何图形。

再比如我的一个家属的肝昏迷病状,因为肝脏的病变导致丧失解毒功能,从而毒素进入脑中,对大脑产生不良反应,使人嗜睡、昏迷、意识障碍、语言迟缓、不能进行简单绘图等等……

接下来说我自己的一个经历,和上面比起来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也足够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背叛和丧失的可怕了:前一个月我食物中毒,呕吐。在呕吐的一瞬间,我的意识似乎涣散了一秒钟,然后随着呕吐的结束而复原。因此契机,我意识到:最可怕的事不是任何东西的丧失,而是来自自己的背叛与损失。

最后,最严重的自己的背叛与丧失,就是死亡。

我们欢笑、我们感叹、我们悲伤、我们愤怒,我们思索、我们嫉妒、我们爱慕、我们仇恨……我们一切的情绪都是基于“我”的存在而存在,而“我”是与生俱来的,从未怀疑过“我”会背叛与丧失。

如果有一天,当我们发现,“我”会因为物理、化学、药物性的作用变得不受自己的控制、感受到不可理喻的事物、甚至听命于他人摆布、以至“我”的全然丧失不复再有……

这样的可怕,对“我”而言的终极可怕的事,我想,这是我目前所能想到的最为可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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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校工会组织看电影,《高考1977》。故事本没啥想法,人物特征及立场都很典型,故事也很具有代表性。而电影并没有什么非常出色,我想这部影片更侧重于“过来人”的观众对那段年华的回顾,及“新人”对那段时光的好奇、理解与审视——我则属于“新人”。

本文想说的,是一个更远的话题。即剧中老迟常年挂在口中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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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Lifeator(=小L=DisDreamer=小D=流转虹=勇者之心)的事例一用。(好长的名字- -)

今天,小L给我看了个帖子,是他关于《魔力宝贝》中骑士职业的的加点方式 与另一网友的争论。帖子内容本身与我想说的主题无关,所以就不附链接了。

辩论过程中,小L一开始就事论事,但也摆出了对于游戏玩家群体而言比较难以理解的数据模型,到后来,渐渐地他开始在辩论发言中加入了他对游戏理解和掌握其他方面,如怪物的数据,如游戏剧情台词,而这些材料在我看来都只是佐证,无法直接证明他的观点,不过倒确实会让辩论的在场观众觉得小L很有道理。

于是我和小L就“辩论”这个话题展开了讨论,提到了“知识暴力”,也提到了近来我的一些想法,于是归纳如下:

人类社会中充满了辩论,在针锋相对的辩论中,发言者往往会因为两种不同的辩论目的(无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而产生两种不同的辩论效果:

两种不同的辩论目的,一种,是“基于表述自己”;另一种,是“基于说服对方”。

前一种辩论方式的主要目的,强调于表述自己的观点,所以往往可能会在辩论中引入非必要的元素,或引入必然但过多的元素。这样一方面可以向辩论观众展示自己的知识,让观众觉得自己很善于雄辩,善于博引旁证,这是积极影响;其消极影响,就是引入过多的内容会给辩论的对方以炫耀知识的反感,从而不利于辩论本身的正常发展。

后一种辩论方式的主要目的,强调于使对方理解并同意自己的观点。辩论对方本身是人,每个人的性格、根性、知识面都不同,有人易怒,有人敏感,有人愚钝,有人睿智,有人固执,有人谦逊,有人更容易接受直指人心的说教,而有人则更容易接受譬喻式的论证。所以“基于说服对方”目的的辩论方式,是要先考虑辩论对方的个人情况,再选择适当的辩论态度、组织恰当的辩论用语,以实现真正的说服他人。也就是所谓的:因材施教。亦即佛家所谓的:方便般若。

古之能称为“圣、师”者,无不是因材施教、方便般若的典范。如孔子,如释迦牟尼。

当然,话又说回来,辩论者本身也是人,也有根性不同之分。当然不可能要求所有辩论者都是基于说服对方的角度去辩论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