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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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TRPG玩家——曾经是。

啊,TRPG,或者哪怕是桌游,似乎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望天)。于是,最近了解到京都这边的桌游店有一些定期开展活动的TRPG小组,今天就参加了一个。说是参加,但是因为我日语会话能力还十分不足,因此为了不给日本玩家添麻烦,拖慢大家的游戏进度用来给我解释日语本身,我便没有实际参加游戏,而是去旁观了一下。

于是来简单记录初次旁观一下日本TRPG会的情况。

「みやこん」是一个以京都活动为主的TRPG及桌游小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构成和运作方式啦。他们的网站是:http://ameblo.jp/miyacon-trpg/,之所以我会知道这个活动,也是因为在京都YS桌游店看到了宣传单。

今天是他们的例行活动,一般来说他们会在每个月的第三个周日举办面向新手的TRPG及桌游会。今天我去的时候,大概有20名左右的参与者,其中四位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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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跑团,有八年了——
今天是2016年的2月29日,是闰年中的闰日。在八年之前——2008年一月二月间所参与的那场由第四使徒带领的恋爱团,是我人生中的一件里程碑式的事。

在那之前,我是个没有接触过Galgame的人,只知道跟着《动画基地》或是《动感新势力》杂志编辑的一句玩笑话而将Galgame女主角归类为“矮平蠢”,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这八年间,发生了不少事:次年也就是2009年的5月,我首度踏上了日本的国土,进行了《秋之回忆》的圣地巡礼;跑团后不久我开始玩gal——《秋之回忆》、《School Days》、《星之梦》等等,后来又跑了一次《Fate》的团,依然是第四使徒主持的单人团;2014年我甚至还参与采访了《秋之回忆》目前品牌所属公司5pb.的社长志仓千代丸……如此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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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我参加第四使徒所开设的以Fate/Stay Night为主题的团(TRPG,跑团,不是cosplay团)已经四年过去了。这个跑得并不算成功的团并没有像秋之回忆团那样深刻地影响我今后四年的生活,但至少它开启了我对Fate系列的认识与关注。恰逢近日《Fate/Zero》动画版第二季开播,这段日子出Fate的人又多了起来——不仅仅是Zero,StayNight也多。这周六我会去拍一场朋友出Fate/Stay Night的Cos。我拍Cos有个习惯,就是必须去了解作品及角色。因此趁此机会我想回顾一下四年前的这场跑团,让我重温一下Fate系列经由第四使徒之手给我带来的最初的感动。

这场跑团自2008年4月3日起,以每周一次的速度至同年6月9日为止。在这场跑团中,由于DM事先预见到我会不愿意参加圣杯战争,而进行了一些剧情改动,例如以新增加的NPC——以世界名画为魔力来源的master连华与新NPC——servent Assassin、servent Berserker等角色来适应我将选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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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参加第四使徒开设恋爱模组实验团之实验报告——全文索引

参加第四使徒开设恋爱模组实验团四周年心境随笔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记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追梦人》

 

 

 

四年了啊——

每当寒假或是每当情人节,总能想起这个团,由第四使徒开设的,实验性的恋爱模组团。而前几天博客整理“关于我”模块,以及微博上有GM问起类似的主题团,加深了我对这个团的回忆。于是,昨天和今天夜里,我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将当时的跑团记录全部看了一遍。

 

其实现在看来,这个团并不能称为是“秋之回忆2nd团”,因为实在加了太多东西了:超能力、犯罪事件等等……按我现在的看法,这个团内大概只有50%左右是来自《秋之回忆2》的内容,其他的则是来自《第七夜》,或是来自GM的创作。于是,在这个属于我和第四使徒的世界里,朝风庄里除了不知名的小狗外,还有一只名为蝌蚪往人的小黑猫;男主角成了现代滥强富二代官二代高富帅;南燕、鹰乃还有男主角wildgun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获得超能力的人;wildgun还会跑到海滩上面对太平洋唱一曲周杰伦的《珊瑚海》。总之,现在看来是各种混乱各种无厘头。而且,这还真是一份孤独的甜蜜和孤独的忧伤。为何呢?因为它既不是MO2,也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跑团,因此无论哪一边似乎都无法找到人来一起体会这个故事。(当然第四使徒知道)因此,这次的实验团可以说是我的最令人沉醉也是最私密性的一段回忆。
大约半年前我开始思考我的神作是哪些——我对神作的定义是具有具有宗教性质的,它不仅要优秀,而且还要足以影响一个人的人生——我梳理了三部作品:童年时期的神作是《哆啦A梦》;少年时期的神作是《新世纪福音战士》;青年时期的神作,则是《秋之回忆》——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这三部动漫作品,确确实实很大程度上影响到了我的人生。而四年前的这个实验团,则是将我领入《秋之回忆2》乃至是galgame这类游戏的一个引子。这四年里,虽说不上风起云涌,但对我个人来说,也是非常精彩的四年了。TDC入围决赛、就职、开始喜欢手办和摄影、拍了很多Cos照片,以及与这次跑团有直接关系的——我去日本进行了三次圣地巡礼。四年间,我的爱好、我的性格、我的业余时间安排以及我所关注的领域或多或少地都与这次团有关,就像列车轨道上不断延伸向前的一个个小站,或是一浪推一浪的潮汐,终而将我推至日本湘南海岸的沙滩上,以及其他我与团中主角wildgun一样驻足、生活、留恋过的地方。
四年前,我在听孙楠的《只要有你》,四年后,我在听刚去世的凤飞飞演唱的《追梦人》(刚才偶尔在电台听到的,旋律稍微有点熟悉,这位歌手我不认识……);四年前,我在念南怀瑾的诗句“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终须累死生。长染戒香消俗念,怎又空负自多情?”,四年后,我在念南怀瑾转述巨赞法师诗句“无端岁月堂堂去,万种情怀的的来。”;四年前,在刚结束这个团时,我中毒了——就像其他玩家中了MO2毒那样——满怀愧疚和挫败感,四年后,当我现在回顾这个团时,我更多的是欢乐和感慨——感慨跑团中表现出的幼稚、和GM合作上的不合拍,当然也感慨现在我自己的进步和幼稚。

四年前,这次团开启了我对感情的认识和思考。而在这四年中……嗯,三次元没什么变化,而我更沉迷二次元了。就像四年前GM四年前在《GM的话》中提到的:

“这个团需要一个热爱RP,能够爱上一个虚拟的、根本不存在的NPC的一个玩家。
喜欢跑团
能喜欢上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没有玩过GAL游戏
wildgun完全符合这个要求,这个团能成功的完结,是和wil分不开的。”

 

四年后,虽然已经很久没跑团了,但却在那以后玩了不少AVG游戏,以这种方式展开了我在诸世界的旅程——像《秋之回忆》系列那样的普通校园生活,像《Fate》那样的都市战斗神话,像《红楼梦:林黛玉与北静王》那样古代中国大家庭,像《雪之本境》那样的灾难悬疑事件,或是像《秽翼的尤斯蒂娅》那样的中世纪时代剧。

就这样,我在诸世界中参与着生命、构造着生命、收获着生命。而文字,以及想象力,则是人类得以突破时空以及自身形体束缚的伟大工具。而这些故事,不仅仅塑造了我所创造的角色:威尔德安(wildgun)、宇文乾巽、迪纳波拉,而且也塑造了我自己。在我看这些世界的同时,也是在读我自己;在我为这些角色们感动、欢笑、苦闷、绝望的时候,正是在写我自己。

最后,引用时下的一个俏皮句式:

教练,我想玩AVG!
教练,我想跑团!

原始贴:http://tieba.baidu.com/f?kz=90165069

跑团贴:http://tieba.baidu.com/f?kz=90229605

其实还想找找看招募贴的。

没错,这就是《太阳门》团,莫瑞德世界世界的第一个故事。

没想到当时四人的性格已经很鲜明了。

没想到雷和我的阵营居然那么针锋相对。

没想到雷也会打出“我第二帅!!!!!!”这样激动的话。

没想到在《太阳门》的小说中威尔德安又变回了佣兵。

没想到……没想到参加这个网上活动对我影响是那么大,就像没想到加入TDC这个线下社团(cos团)能影响我未来几年一样。

看来,推开每一扇世界的大门后面,都有一条很长的路……

说明:标题意为“猫耳模式”,是《月咏》的主题曲名。不过,下面的这段文字是在某论坛跑团中的一段:

2017年4月4日晚10点左右,游自飞坐在救护车的驾驶舱内,时不时地用望远镜查看窗外的动静,偶尔也会抬头看着一弯峨眉月伴着双子座朝着西方的大地下沉。

这是安静的第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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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几个爱好DND的朋友碰头填人物卡,大家都是初心者,虽然我也玩过几年但对规则一点也不熟况且明天用的是4E规则大家都是新手。

原本打算准备个小模组,心想就用自己一直Cos并写剧本的《空之轨迹》做背景吧,但写啊写的实在没法写下去了,发现自己果然不适合当DM。为何?因为自己太过考虑周全,而且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自我要求准备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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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是我周六时参加某DND 4E聚会,第一次面团后的感想与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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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D面团之反馈

致DM:
我知道,PC与DM的交流,反馈对DM带团的感想是于己、于人、于多方有益的。因此我写下本篇短文。

首先很高兴参加你带的团——这不仅仅是客套话,你表现出的DM能力我确实看到了。比如对规则的了解、对新人的指导、适时提醒并组织大家尽快完成卡片——这是游戏外的;游戏内的,在对NPC的表现上也显得很信手捏来,比如伸手要钱交换情报的小混混、比如一谈及历史就免不了要“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老爷爷,还有骷髅怪被击中或未被击中后不同的表现。(骷髅怪的表现略微有些审美疲劳)以上这些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经验丰富的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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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时间开始于那一天。
那一天,画面呈现一片白色,冒险的小队走在及膝的雪地中。那一天,在噬骨的暴风雪中,与六个小贼的第一战告捷;在不久之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日光镇出现在了眼前。

忽然,时间停在了那一天。
那一天,名为“土豆”的巨龙游荡在高层建筑窗外的街道,朝室内投来令人悚然的视线;那一天,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禁以跪姿迎接一个女孩的莅临,她就是再度出现在冒险者面前的睡梦之王;那一天,诗人横躺在沙发上,在梅格希尔如小猫般诱人的嗓音围绕下,进入了梦境。

然后,时间继续走,停在了那一天。
那一天,三人闯入了西部要塞周围那片瘴气弥漫,无人复出的森林;那一天,赛戈夫的长矛成为了辨认真相的指南针,引导他们走往森林深处的仙境;那一天,诗人一声大喝唤出了栖居于此的德鲁伊长老。

继而,时间继续走,停在了那一天。
那一天,天界使者传来了地面气候环境改善的消息,暴风雪渐渐退去,人类重返地面;那一天,在约勒拉城与郊区接壤地区,一间房门被打开,人类男子和半龙族少女从此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尽管一年里也住不了多久时间;那一天,擅长厨艺的女孩在附近开了一爿面包房,麦香经烘烤后飘散在空中;那一天,吟游诗人在琴声中转身,看见了久违的她……
时间,之后将会如何?不得而知。
于此日,《太阳门》的跑团看起来算是终结了。
诗人的歌声,会存于记忆、流于文字,或成为游戏、漫画、动画等其他的形式,不得而知。

刚才做梦梦见了一个童年的玩伴,进而由此回忆到了一场或许可以成为之“跑团”的游戏。

我妈的单位是上海某大学,当时她们教研室里除了两三个老教授外,其他工作人员都是40岁左右的中年人,也就是说,各自的孩子都大约小学至初中这个年龄阶段。大家都知道,大学是有寒暑假的,不仅学生有,老师也有。但老师的寒暑假在开始与结束时会比学生短那么几周;而中学校的寒暑假——特别是暑假——都是固定的。因为当时教研室工作环境比较宽松,同龄职工之间也都彼此体谅,所以在这一段“青黄不接”(即自己的孩子放假了,自己却还要工作几周)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的孩子带到单位。

记忆中几乎每天都去的有三个男孩,我是最大的,另外两位则依次递减一岁。在这篇文章里就已提到过,当时我们的娱乐方式主要是红白机,最后几年则升级成了PlayStation。

有一天下午,不知为何,当天没有游戏机可玩,那三个男孩该玩什么呢?(说BL的拖出去……)(啊,为什么我会首先想到BL呢,我也腐化了orz,我自拖……)

疯着疯着,我们走进了一间实验室,在讨论中渐渐发明出了一场名为“森林大冒险”的游戏。

我们三个把自己想象成飞机失事、坠落在无人群岛上的探险队员(为啥这个开头和现在某个恶俗的笑话这么像呢……只不过不是无人岛版本)。自飞机追落后,各自分散,又各互相找着同伴。

我们充分发挥着想象力:将实验室中白色可旋转的圆形铁椅当作岛上巨大的蘑菇;将一根纸质游戏棒子当作烟枪;将有靠背的椅子反坐当作破旧飞机的驾驶舱;将针筒则看做是枪支——呐,你看,针筒里射出的水就是子弹嘛!具体剧情已记不清了,但至少我们踩踏过潮湿的沼泽,鉴别过蘑菇林里的毒菇,也许有过把飞机藏在低矮的山洞里以防止发动机被雨淋湿,貌似还用森林里的罂粟花做过烟枪的填充!

三人就这么“自编自导自演”地愉快地在实验室里疯了一个下午。——这便是我的第一次“跑团”了。

现在看来,还真的很像《堂吉诃德》中那个以羊群为骑士阵、把旅馆当作城堡、乃至当风车看做巨人去挑战的乡间骑士堂吉诃德很相似了。

可见,想象力及扮演欲是个人超越自身所处空间、时代与国度的精神力量,是人之所以立足于世界而又不拘束于世界的原因,是人类自始孩童时代就享有的娱乐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