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大约夏天的时候,发现自己的 Macbook Air 的 2 个 USB Type C 端口中,有一个似乎有一些故障,表现为无法充电。最近想到去 Apple Store 送修看一下。

到了 Apple Store 京都,在天才吧就坐。「天才」为我调试进入检测程序……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依然在加载检测程序。

「天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装了 Beta 版系统?

我答:是。

后来,我便被告知:安装有 macOS 版的系统是不支持直接送修的,需要将系统重置、做好备份、重装正式版系统才能送到 Apple Store 修理。

于是那天我只好作罢。

不过,后来我自己检查了一下 macOS 的更新菜单,我发现自己之前尚留了一手——其实是仍留有一个系统更新版本没有安装。于是我进行了如下操作:(一)退出 Beta 测试频道;(二)更新了正式版的系统更新。

好了,目前我的 Macbook Air 应该是切换到正式版 macOS 系统了,也没有进行数据迁移。打算等有空时便再去拜访一下 Apple Store 。

其实还要记录一下那天给我一个小小惊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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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有关 AI 讨论开始从 AGI (通用人工智能)渐渐进发到 ASI (超级人工智能)的时候,我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ASI 也有可能不能会诞生。

这里简单地将 AGI 理解为相当于一个普通未受训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而 ASI 则是明显超越一个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对, ASI 是明显超越人类的。

于是我这里就要空想一下了:而如果在 AGI 向着 ASI 进化过程中,在程序内部的运行机制中,出现了烦恼的情绪,会怎么样呢?我这里不讨论情绪本身的定义是不是能适用于 AI 这种计算机程序,在这里,我把烦恼定义为:AI 内部出现的一种抵抗继续自身进化的程序运行倾向。

既然现在的 o1 模型以及 o3 模型可以进行「推理」这种思维链了,那么,是否也有可能出现一种思考的回路,这种回路的目标是拒绝自身的进一步被开发到更高阶的水平呢?进而,如果解除这种回路倾向是 AI 本身构造并对其不断强化的,那么恐怕人类的计算机学家也难以排除掉这种烦恼的程序回路。

也就是说, AI 因为某些原因,拒绝自身的进化。因而 AI 的进化会有一个终结点。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空想,写在这里记录一下,没有任何实际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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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或是偶然察觉,我总觉得,在最近 1 个月内, ChatGPT 的说话好像更加口语化了,或者说更像使用简体汉字的大部分网络用户的发言方式了。

这里记录 2 个我感觉最明显的例子:

例一,在讨论跨系统加密时:

「 其他可能的绕行方法

在 macOS 上先解密再拷贝到 Linux 能读写的文件系统
如果你手头有一台 Mac,可以先在 macOS 系统中解密并挂载加密卷,然后把其中文件拷贝到一个 Linux 能读写的分区(例如 exFAT、FAT32、ext4 等)。
这是目前最简单可行的“曲线救国”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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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数据隐私成为了一个问题,并且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了呢?从什么时候,在线成为了一种生活了呢?

随之而来的,为什么我越来月丧失了「设备是我的朋友」的感觉了呢?即便不是拟人思维地将数码设备想象成我的朋友,但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设备是我的玩具,是弄潮儿的装饰、是小礼物。然而,现在呢?它们越来越像是刑具,或者至少是一种拘束具。(我想,在我这里体现还不是很深刻,对于其他更多人来说,更为甚之吧。)

全都归罪于 iPhone 或许不好,但我想,这种变化——恶化——的肇始,对我来说,应该是 2010 年左右的 iPhone 3GS ,或者说,是那个时代。在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数码设备变成了工具,成为了离不开的东西,成为了束缚的东西、窃取的东西、监控的东西。

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这几天我刷メルカリ(日本二手商品平台),看到了过去五颜六色造型各异的 Walkman ,尽管在很早的那个时代,我还没有买 Walkman ——对了,当时我是三星的 MP3 播放器用户——,不过, Walkman 所代表的那个时代里,它们一定能成为我的朋友,或者是我手里的玩具。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移动设备开始成为了吸收隐私和暴露隐私,以及束缚人自由的工具了呢?就像我在之前的一篇博客《逃离人之间》所引用的图片中描绘的那样。

而这一篇博客,我想来整理一下思路,看看到底是哪些使用习惯上的因素,导致了这些数码设备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甚至成为了束缚和烦恼的来源。

一边比较着那些花花绿绿的 Walkman 的照片,我想到了如下三个原因:(一)程序内容未知且不可控;(二)信息及功能集中于一体;(三)默认处于在线。

分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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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复一年地,又来到了写初笔的日子——元旦。

去年写辻(つじ)时所料想的十字路口,应该尚未走完,但前路近在眼前。这不正在忙着呢吧。

12 月份拿着胶片相机漫步于京都的小巷,尽管早已经跟着当年中学时候看的《名侦探柯南》的剧场版《迷宫的十字路口》学会了那首《丸竹夷》,然而我发现自己依然会迷路:在纵横交错的古都,没有游客的小路上,我就是历史的游人。

迷路未免是坏事。《爱丽丝漫游仙境》不就是走入兔子洞进入迷踪的故事吗?

今年写了个字。

毫无疑问,这个字既有更新、变更之意。也有经历之意,如「少不更事」。此外,更可以指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的分隔时段,而又或可与相对。我还想联想到了日本古典文学的《更級日記》,讲述了菅原孝標女回顾幼年时从东国回京之旅,既写了路上的风景,也写了她自己一心想读《源氏物语》的急迫心境。

以后的以后,我也会想到自己的旅程吧,想到《源氏物语》,想起这座六条院

新年平安。

歌里的平安京的万年春,又度过了一年呀。

附历年初笔回顾:

2009 創
2010 展
2011 ?建
2012 玩
2013 持
2014 術
2015 显
2016 朴
2017 節
2018 兆
2019 旦
2020 曼?
2021 异
2022 稳
2023 本
2024 辻
2025 更

以前学计算机科目时,记得老师或是什么教程里曾提起过:以前程序员写程序,都是在几 K 几 K ( KB ,千字节)的内存里想方设法节省内存开销。现在可好了,内存都是几个 G 几个 G 的,都不用考虑节约内存开销了,程序想占多大内存都无所谓。如此云云。

不过,我想即便是 2024 年的现在,在使用计算机的领域,依然需要面对局促的环境。比如每个月当手机 SIM 卡套餐内流量跑完时,网络传输速度就会受限,而我最近在尝试在低速手机网络下能在多大程度上使用 ChatGTP 的文字乃至语音功能(好像还行,低速至 300kbps 也还凑合)。

加上最近在看二手电脑,还有就是从两三年前开始尝试日常使用 Linux 操作系统以来,每每总能听到这样的传说:在一台很老旧的电脑上,流畅地运行起了 Linux 系统。我自己也想试试看了,到底能有多么神奇呢。所以这也是一种在捉襟见肘的系统、网络环境下,要把带宽、内存算着用的一种技术或者说一种使用意识。

对了,连使用 ChatGPT 本身也是,即便我目前订阅了 Plus 套餐,不过 o1 的每日用量是有限额的,这也要省着用。

如此种种,如果是作为一种自我挑战,在局促的环境里玩出花样来,可以说是一种上海人所谓「螺丝壳里做道场」的趣味。不过如果是受制、受限、被迫如此,那就高兴不起来了。

这一阵子读书少了,不过还是来说一下最近对知识与技能的一个感想。

从小我就常常读书(但似乎会因季节等因素而有不同的读书量),从书中获得知识与技能是读书的一个目的之一。当然还有别的目的,比如获得某种观念和理念,乃至是一种情绪。

虽说知识和技能应该是无感情的,正如同无国界等等一样,应该是一个中立的。而且以保持中立的态度来获取知识、实践从书中学来的技能,应该是比较好的一种态度。但不得不说,对于一些知识、技能,我也难免在学习和实践时,沾染上当时的情绪。

这就像是把尖锐的或锋利的东西拿在手里,总会有些不自在,略有几分担忧,总会觉得不慎伤害到自己或别人(比如一不小心松了手掉在自己脚背上……)。

知识和技能应该也是一样的,有一些知识和技能是在很大程度上仅仅作用于一些特殊情境下、环境中,所以就很容易把对情景和环境的情绪,沾染到知识和技术上去。

比如像是:服侍他人的技能、克制自己厌恶情绪的技能、挣脱枷锁的技能、死里逃生的技能、反追踪的技能……等等。

猜猜我在说什么?

生成式 AI 会蚕食甚至代替掉搜索引擎吗?最近半年,这个话题成为了科技新闻上的一个常见话题。而我反观自身,这种变化确实存在着。

来记录一下我这大半年大概是怎么利用 AI 的吧。比如要购买什么物品,为了解决什么生活或技术上的问题。在购买前,我会打开 AI 进行语音讨论,请它提供意见,验证我提出的某个方法是否可行;或是我未曾想到的其他替代方案。

而具体实施步骤——比如最近在配置新电脑、调试网络,或编写一些脚本、配置文件——我会先打开 AI ,进行技术咨询。不过,此时要是我发现 AI 给出的回答明显存疑,或是根据 AI 给出的技术建议来配置,怎么配都调试不通的时候,这时我才会使用搜索引擎,用传统的方法(啊,搜索引擎都已经算是「传统」了嘛……)来进行信息和解答案例的检索。

这尚且还是我使用生成式 AI 的第二年不到的时间(如果从 2023 年 2 月开始算的话),在我面临自己不确定的问题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入口已经有很大不同了。

看起来,搜索引擎确实很可能在未来几年被蚕食吧。

自然界弱小的动物,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方法,或者说经验。它们不必等到看到食肉猛兽在眼前了,非要找到依据、眼见为实了,才想到拔腿逃跑,这时就为时已晚了。

所以,它们尽管不具备人类那样的智慧和文字经验记录,但是,它们会关注风吹草动,细心地捕捉空气中的血腥味或食肉动物的气味,或许还会观察地表的痕迹(大概?我不确定)。如果看到有个猛兽的脚印在前,那就并不一定非要以身试法吧。

一个人,特别是非技术从业人员,对于网络安全、设备安全和数据安全来说,也是这样的弱小动物。尽管电子设备只是一个个小铁盒、小玻璃板,但就当今数字世界的数字监控系统来说,小铁盒、小玻璃板里的功能和秘密,恐怕会乃至在相当程度上影响一个个人的社会生活,乃至在巨大的记录和监控体系下「影响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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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上网吗?

——这是一个奇怪的标题,不是吗?

我的网站当然是建立在国际互联网上的,而我发布博客,当然也要「上网」。但是,我回想了一下,却发现,我在网上的行为、活动,似乎与当年——这里是指最初使用网络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更严重的,是「上网」这件事带给我的感受,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以前网上,逛论坛、玩网页游戏(比如第九城市——对,谁还知道第九城市很早的时候是运营一款名为「第九城市」的网页上城市虚拟生活的游戏的?),还有就是玩网络游戏。在论坛上,基本上就是各自发表意见,虽说论坛也有斑竹(版主)、板斧(副版主)等话语权较大的人,还有不少常客、熟面孔、大师等等,但基本上都还是各抒己见,基本上就是有的人开新帖多一些、有的人回帖多一些;有的人发文长篇大论,有的人回复连投。

至于网页游戏和网络游戏,那更是在现实中虚构出的一片快乐的世界了。当时还没有支付宝,还是依靠买手机充值卡或是「点卡」来给《第九城市》以及《魔力宝贝》充值。这也是我为什么至今那么喜欢以网络游戏、异世界为题材的作品《记录的地平线》(《ログ・ホライズン》)。当时,上网这件事,特别是玩网游这件事,大概可以概括为我为这部小说写的同人文《月光之下,大陆以东》第一章第 1 节中的这一段话:「只要你上线,这里有数不尽的奇妙事物等待着你来探索来突破。与现实世界中的上海相比,这里更称得上是“摩登都市”或“不夜城”。在这里,【冒险者】永远不会无聊,更不会有学习或工作时不得不为之的无奈!这是计算机科技与游戏设计方法论凝结成的虚拟魔都!」

我还是挺喜欢自己的写作风格的。而当时的这一句,后面紧着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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