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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夏天的时候,发现自己的 Macbook Air 的 2 个 USB Type C 端口中,有一个似乎有一些故障,表现为无法充电。最近想到去 Apple Store 送修看一下。

到了 Apple Store 京都,在天才吧就坐。「天才」为我调试进入检测程序……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依然在加载检测程序。

「天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装了 Beta 版系统?

我答:是。

后来,我便被告知:安装有 macOS 版的系统是不支持直接送修的,需要将系统重置、做好备份、重装正式版系统才能送到 Apple Store 修理。

于是那天我只好作罢。

不过,后来我自己检查了一下 macOS 的更新菜单,我发现自己之前尚留了一手——其实是仍留有一个系统更新版本没有安装。于是我进行了如下操作:(一)退出 Beta 测试频道;(二)更新了正式版的系统更新。

好了,目前我的 Macbook Air 应该是切换到正式版 macOS 系统了,也没有进行数据迁移。打算等有空时便再去拜访一下 Apple Store 。

其实还要记录一下那天给我一个小小惊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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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帖子《试梳理陷入隐私与移动网络泥潭的原因与解决方法》发布后不久,我就在考虑是尝试开源的 LineageOS 还是 Ubuntu Touch 。前者是采用开源但兼容的 Android 系统,而后者则是由社区支持的 Linux 手机版。

与 ChatGPT 讨论后,我尝试决定干脆来一个 Linux 试试吧。

其实我走在路上对随身的智能终端真正核心的需求并不多——能打开网页、能收听播客、打开一个在线记事本,就可以了。说起来啊,今天留意了一下京都街头的路人,好像一直盯着手机看的人还是比较少的,这一点我应该反省一下了。

不过我并不打算放弃 iPhone 或者说 Apple 生态,依然会随身携带,不过我想在路上减少低头的时间,多听、多看周围的景色。

其实我想来记录一下安装过程——然而不知道是因为 Ubuntu Touch 对于特定机型(我这次选的是 Pixel 3a )的安装支持实在已经很成熟了,还是我本来就是在 Linux 桌面环境安装的。总之,我今天的安装过程格外顺利和省心,基本就是按照 Ubuntu Touch 网站上给出的 2 个步骤来操作,就完成了,没有什么卡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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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有关 AI 讨论开始从 AGI (通用人工智能)渐渐进发到 ASI (超级人工智能)的时候,我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ASI 也有可能不能会诞生。

这里简单地将 AGI 理解为相当于一个普通未受训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而 ASI 则是明显超越一个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对, ASI 是明显超越人类的。

于是我这里就要空想一下了:而如果在 AGI 向着 ASI 进化过程中,在程序内部的运行机制中,出现了烦恼的情绪,会怎么样呢?我这里不讨论情绪本身的定义是不是能适用于 AI 这种计算机程序,在这里,我把烦恼定义为:AI 内部出现的一种抵抗继续自身进化的程序运行倾向。

既然现在的 o1 模型以及 o3 模型可以进行「推理」这种思维链了,那么,是否也有可能出现一种思考的回路,这种回路的目标是拒绝自身的进一步被开发到更高阶的水平呢?进而,如果解除这种回路倾向是 AI 本身构造并对其不断强化的,那么恐怕人类的计算机学家也难以排除掉这种烦恼的程序回路。

也就是说, AI 因为某些原因,拒绝自身的进化。因而 AI 的进化会有一个终结点。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空想,写在这里记录一下,没有任何实际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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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自从新年以来,我就沉浸在选购二手旧物品的海洋中。不过,我也是买了新产品的!不过本篇博客主要介绍的是它的袋子。

1 月 2日在 Apple Store 京都,正逢新年的首卖促销活动(初売りセール),我看到结账柜台上,有几个小的 Apple 标志的苹果纸袋,还有一个大一些的,有礼品袋 LOGO 的,只有最后一个了。我问店员能不能用这个特殊「礼物苹果」的
纸袋?店员立即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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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或是偶然察觉,我总觉得,在最近 1 个月内, ChatGPT 的说话好像更加口语化了,或者说更像使用简体汉字的大部分网络用户的发言方式了。

这里记录 2 个我感觉最明显的例子:

例一,在讨论跨系统加密时:

「 其他可能的绕行方法

在 macOS 上先解密再拷贝到 Linux 能读写的文件系统
如果你手头有一台 Mac,可以先在 macOS 系统中解密并挂载加密卷,然后把其中文件拷贝到一个 Linux 能读写的分区(例如 exFAT、FAT32、ext4 等)。
这是目前最简单可行的“曲线救国”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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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数据隐私成为了一个问题,并且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了呢?从什么时候,在线成为了一种生活了呢?

随之而来的,为什么我越来月丧失了「设备是我的朋友」的感觉了呢?即便不是拟人思维地将数码设备想象成我的朋友,但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设备是我的玩具,是弄潮儿的装饰、是小礼物。然而,现在呢?它们越来越像是刑具,或者至少是一种拘束具。(我想,在我这里体现还不是很深刻,对于其他更多人来说,更为甚之吧。)

全都归罪于 iPhone 或许不好,但我想,这种变化——恶化——的肇始,对我来说,应该是 2010 年左右的 iPhone 3GS ,或者说,是那个时代。在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数码设备变成了工具,成为了离不开的东西,成为了束缚的东西、窃取的东西、监控的东西。

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这几天我刷メルカリ(日本二手商品平台),看到了过去五颜六色造型各异的 Walkman ,尽管在很早的那个时代,我还没有买 Walkman ——对了,当时我是三星的 MP3 播放器用户——,不过, Walkman 所代表的那个时代里,它们一定能成为我的朋友,或者是我手里的玩具。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移动设备开始成为了吸收隐私和暴露隐私,以及束缚人自由的工具了呢?就像我在之前的一篇博客《逃离人之间》所引用的图片中描绘的那样。

而这一篇博客,我想来整理一下思路,看看到底是哪些使用习惯上的因素,导致了这些数码设备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甚至成为了束缚和烦恼的来源。

一边比较着那些花花绿绿的 Walkman 的照片,我想到了如下三个原因:(一)程序内容未知且不可控;(二)信息及功能集中于一体;(三)默认处于在线。

分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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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选购 U 盘,既要考虑加密又要考虑隐私,考虑来考虑去,想到了一个很古老的开关——写保护。

最近的 U 盘怎么好像都取消了这个物理开关了呢?大部分 SD 卡(就是相机用的那种)或是 TF/MicroSD 卡转 SD 卡的卡套,都还带有这种小的拨动开关,可以进行写保护,但最近十几年来好像越来越少看到 U 盘有自带写保护的了。

于是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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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也来说点新的东西吧,就来说说最近我的 AI 使用体验。

以 AI 来辅助我操作 Linux ,进行各种设置。不过仍有一些美中不足,或者说因未能实现而觉得比较遗憾的地方。例如说:虽说 OpenAI 未提供 Linux 平台的 ChatGPT 客户端,但我想能不能用上 PWA (渐进式网络应用程序)把它构建成一个类似离线的客户端呢?

询问了一下 ChatGPT 。它的回答是:目前 Firefox 已经放弃了对 PWA 的支持,而 Chromium 依然支持,不过要在所访问的网站支持 PWA 时,才会在地址栏显示出添加为 PWA 的按钮。

看来,我的设想还难以实现。不过我继续想象:

Linux 的熟练用户和玩家喜欢说的一个 Linux 的特征是:所有的系统都是文件。我还尚没有完全能够悟透这句话的实践应用,不过我在想的是:既然所有的系统配置都是文件,那么,只要当 AI 发展到:(一)正确率足够高;(二)上下文会话窗口足够大。是不是,就可以让 AI 实时地加载并改造一个操作系统,比如一个 Linux 呢?既然操作系统可以在 VMware 这样的软件里运行(本质是运行在内存里),那为什么不能在 ChatGPT 等大语言模型 AI 的上下文窗口中运行呢(本质是运行在服务器的显存或者本地显存、内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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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想起了前几天送到的一个大包。


这不最近沉迷于搜寻古物嘛。于是这就买到了一本《秋之回忆》的同人资……不,不对,是江之岛的旧地图:《江嶋道見取繪圖》!

这份地图太大了,是薄薄的一个箱子装的那种,把一张大地图横着折叠起来收纳的。我的扫描仪无法扫描全页。于是就随便贴几张我关心的部分。

江ノ島(大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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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新年真是和陈旧的东西有了特殊的渊源吧?我在元旦这一天,居然在京都寺町京極商店街买到了一本疑似是御朱印帐(更准确说疑似御首题帐)的东西,标题是:《奉往詣一千箇寺》。翻开一看:

寛永三年。

也就是 1750 年的寺院记录。

速购。

要问售价? 1100 日元。

为了便于各位同好赏析、研究,我已经将全本扫描,并上传到了 Wikimedia Commons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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