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

这几天最热门的新闻,恐怕要数特朗普就任他第二期的美国总统了吧。不过我在想的是: 4 年后,还会有美国总统吗?准确来说是: 4 年后,还会有人类美国总统吗?

对,闲聊的话题还是 AI 。据说 OpenAI 的 ChatGPT 等先进的 AI 已经或即将到达博士的解题水平,照这个发展速度, 4 年后, AI 对数据处理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会怎么样呢?

不具有人类的同理性(共情能力),似乎一直被作为 LLM 类 AI 无法被用于社会治理的一个理由。不过,人类当真具备足够的共情能力吗?即便是大总统,其个人时间、经历,以及能接触到的人、能阅览的报告也是必然有限的。作为总统,或许他的一个决策能影响到很多人——但并不意味着反过来可以说,他能与很多人共情。而 AI ,虽说在哲学意义上尚无法断定它具有或者不具有情感活动,但,如果它确实能分析国民的数据和言论,并加以数学意义上的高效统计,是否也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共情能力的——这里的共情,是指从表现情绪和情况的数据中分析出对行政有指导作用的结论并据此提议或实施相应政策。

继续阅读

在通常谈论游客「素质」的语境中,通常有这样的对比:安静的日本人,以及大声的外国游客。我也见过一些原因分析,有从语言发音吐息时所需音量来分析的,也有从礼仪习惯来解释的。当然,无独有偶,以前在上海时,也听说外地人嗓门大或乡村流行山歌,是因为种植时人们往往隔着一片田地乃至是站在两座山头,所以就要大声喊叫传达意思。

不过,偶尔日本也会有让我觉得喧嚷的一面,不是说什么特别的节日,就是日常生活中。我记得以前看某个网络视频,里面一位日本人从长期居住的国外回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日本的社会环境里,有相当多的广播提示语音。

我是怎么会想起的呢?

继续阅读

顺着我之前的思考博客文《试梳理陷入隐私与移动网络泥潭的原因与解决方法》以及最近对于 京セラ翻盖机Ubuntu Touch 系统手机的两次实践探索,我也开始回顾智能手机(主要是 iPhone )与我的关系。

在 2010 年至 2014 年的前后几年,总觉得每一代 iPhone 的升级,总会加上一些传感器:要么是加上光学传感器(也就是多一颗镜头),要么是多一个安全认证方式(指纹 Touch ID 、面容 Face ID ),要么是多一个物理现象的传感器:气压计……等等。每一代的升级,总能给我一种这个小小的玻璃板与它的外部世界又多了一种连接沟通的方式,而这种方式将能更好地为我所用的感受,抱着这种期待,我才会以前几乎每 2 年换一台 iPhone 。

然而,我回想了一下最近我更换 iPhone 的原因( XS 到 15 )。或许是因为之前新冠病毒大流行的 2 年多时间里我几乎没怎么出门的原因吧,那部 XS 各方面(除了电池)也没怎么消耗,更没碰到什么意外。那台 XS 我持续用了 4 年,才换了 15 。而更换的理由居然是:用上了 USB C 充电线,以及原来那台 XS 的电池健康度降低到 80% 以下了。回过来想想,这是多么无趣而无奈的换机理由啊。

继续阅读

虽说现在不少人在期待和迎接具身智能(人形机器人)的实用化以及量产,我也是早日期待其实现的一人。

……直到我想到了标题上的这一点。

与智能手机或者智能音箱不同,具身智能恐怕难以完全切断电源,或是简单地在摄像头上加以遮挡。因为人形机器人的设计本来就是要与现实世界打交道的,来辅助或代替人类进行劳动,因此从设计上,就难以避免让它看到周围的环境。

那么,也就意味着厂家可能在看着你(用户)。也就意味着他、们、也在看着你(用户)。

更有甚者,对于手机,可以关机(其实还是在通讯)乃至取出电池(部分手机可以),再不行还可以把手机放在一个足以形成金属屏蔽的法拉第笼里。但是,要找到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把一个具身智能机器人装进一个法拉第笼……那就变成要在家里放一个金属棺材了不是?!

更何况,手机或者其他智能终端,或许还能通过海外购,或是旅行时自购的方式从国外购买。对于与人类等身大小的具身智能,购买海外版本的似乎并不那么容易了吧。

那么……你(用户),用具身智能老大哥,还是不用具身智能老大哥?

继续阅读

我在测试 ChatGPT 新开放的任务( Task )功能。为了测试嘛,自然是要提高推送频率。我还想把它的邮件通过 iOS 的快捷指令功能进一步扩展成能操作其他 APP 的一个操作。

虽然还没调试好,还没抓到规律,不过在调试期间我发现 ChatGPT 为我生成的语句挺有意境的。其实我只是指定了「我想测试一下任务(TASK)功能,请你每60分钟给我发一个通知和一个邮件,告诉我一个随机中文和日文字符串(不长于 100个字节)。并且立即执行一次。」我本来设想的是它发的应该是完全是随机字符串。不过我没想到它发着发着却发起了很有意境的短句。

如下,请各位品一品——

随机字符串: 春風和煦,桜花満開。

随机字符串: 昨日の夢は、今日の希望。未来を照らす光。

随机字符串: 星月交辉,静夜流光。夢の中の世界は美しい。

继续阅读

大约夏天的时候,发现自己的 Macbook Air 的 2 个 USB Type C 端口中,有一个似乎有一些故障,表现为无法充电。最近想到去 Apple Store 送修看一下。

到了 Apple Store 京都,在天才吧就坐。「天才」为我调试进入检测程序……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依然在加载检测程序。

「天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装了 Beta 版系统?

我答:是。

后来,我便被告知:安装有 macOS 版的系统是不支持直接送修的,需要将系统重置、做好备份、重装正式版系统才能送到 Apple Store 修理。

于是那天我只好作罢。

不过,后来我自己检查了一下 macOS 的更新菜单,我发现自己之前尚留了一手——其实是仍留有一个系统更新版本没有安装。于是我进行了如下操作:(一)退出 Beta 测试频道;(二)更新了正式版的系统更新。

好了,目前我的 Macbook Air 应该是切换到正式版 macOS 系统了,也没有进行数据迁移。打算等有空时便再去拜访一下 Apple Store 。

其实还要记录一下那天给我一个小小惊讶的事。

继续阅读

当人们有关 AI 讨论开始从 AGI (通用人工智能)渐渐进发到 ASI (超级人工智能)的时候,我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ASI 也有可能不能会诞生。

这里简单地将 AGI 理解为相当于一个普通未受训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而 ASI 则是明显超越一个人类的智能能力的程序。对, ASI 是明显超越人类的。

于是我这里就要空想一下了:而如果在 AGI 向着 ASI 进化过程中,在程序内部的运行机制中,出现了烦恼的情绪,会怎么样呢?我这里不讨论情绪本身的定义是不是能适用于 AI 这种计算机程序,在这里,我把烦恼定义为:AI 内部出现的一种抵抗继续自身进化的程序运行倾向。

既然现在的 o1 模型以及 o3 模型可以进行「推理」这种思维链了,那么,是否也有可能出现一种思考的回路,这种回路的目标是拒绝自身的进一步被开发到更高阶的水平呢?进而,如果解除这种回路倾向是 AI 本身构造并对其不断强化的,那么恐怕人类的计算机学家也难以排除掉这种烦恼的程序回路。

也就是说, AI 因为某些原因,拒绝自身的进化。因而 AI 的进化会有一个终结点。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空想,写在这里记录一下,没有任何实际证据。

继续阅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或是偶然察觉,我总觉得,在最近 1 个月内, ChatGPT 的说话好像更加口语化了,或者说更像使用简体汉字的大部分网络用户的发言方式了。

这里记录 2 个我感觉最明显的例子:

例一,在讨论跨系统加密时:

「 其他可能的绕行方法

在 macOS 上先解密再拷贝到 Linux 能读写的文件系统
如果你手头有一台 Mac,可以先在 macOS 系统中解密并挂载加密卷,然后把其中文件拷贝到一个 Linux 能读写的分区(例如 exFAT、FAT32、ext4 等)。
这是目前最简单可行的“曲线救国”做法。」

继续阅读

从什么时候开始,数据隐私成为了一个问题,并且越来越成为一个问题了呢?从什么时候,在线成为了一种生活了呢?

随之而来的,为什么我越来月丧失了「设备是我的朋友」的感觉了呢?即便不是拟人思维地将数码设备想象成我的朋友,但在过去的许多年里,设备是我的玩具,是弄潮儿的装饰、是小礼物。然而,现在呢?它们越来越像是刑具,或者至少是一种拘束具。(我想,在我这里体现还不是很深刻,对于其他更多人来说,更为甚之吧。)

全都归罪于 iPhone 或许不好,但我想,这种变化——恶化——的肇始,对我来说,应该是 2010 年左右的 iPhone 3GS ,或者说,是那个时代。在那之后,一切都变了。数码设备变成了工具,成为了离不开的东西,成为了束缚的东西、窃取的东西、监控的东西。

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这几天我刷メルカリ(日本二手商品平台),看到了过去五颜六色造型各异的 Walkman ,尽管在很早的那个时代,我还没有买 Walkman ——对了,当时我是三星的 MP3 播放器用户——,不过, Walkman 所代表的那个时代里,它们一定能成为我的朋友,或者是我手里的玩具。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移动设备开始成为了吸收隐私和暴露隐私,以及束缚人自由的工具了呢?就像我在之前的一篇博客《逃离人之间》所引用的图片中描绘的那样。

而这一篇博客,我想来整理一下思路,看看到底是哪些使用习惯上的因素,导致了这些数码设备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甚至成为了束缚和烦恼的来源。

一边比较着那些花花绿绿的 Walkman 的照片,我想到了如下三个原因:(一)程序内容未知且不可控;(二)信息及功能集中于一体;(三)默认处于在线。

分开来说:

继续阅读

年复一年地,又来到了写初笔的日子——元旦。

去年写辻(つじ)时所料想的十字路口,应该尚未走完,但前路近在眼前。这不正在忙着呢吧。

12 月份拿着胶片相机漫步于京都的小巷,尽管早已经跟着当年中学时候看的《名侦探柯南》的剧场版《迷宫的十字路口》学会了那首《丸竹夷》,然而我发现自己依然会迷路:在纵横交错的古都,没有游客的小路上,我就是历史的游人。

迷路未免是坏事。《爱丽丝漫游仙境》不就是走入兔子洞进入迷踪的故事吗?

今年写了个字。

毫无疑问,这个字既有更新、变更之意。也有经历之意,如「少不更事」。此外,更可以指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的分隔时段,而又或可与相对。我还想联想到了日本古典文学的《更級日記》,讲述了菅原孝標女回顾幼年时从东国回京之旅,既写了路上的风景,也写了她自己一心想读《源氏物语》的急迫心境。

以后的以后,我也会想到自己的旅程吧,想到《源氏物语》,想起这座六条院

新年平安。

歌里的平安京的万年春,又度过了一年呀。

附历年初笔回顾:

2009 創
2010 展
2011 ?建
2012 玩
2013 持
2014 術
2015 显
2016 朴
2017 節
2018 兆
2019 旦
2020 曼?
2021 异
2022 稳
2023 本
2024 辻
2025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