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考虑最近工作上可能涉及的JSON这个东西,然后就根据其读音联想到了一个人名:杰森。
杰森是谁?是我小时候特摄片《恐龙战队》的主角,队长,红衣战士。
这个名字又让我联想到了什么呢?是一件小时候很小的事。
以前不是有大队、中队、小队之分么?一个小学是一个大队,一个班级是一个中队,然后班级里再分为若干个小队。反正也就是随便按照座位关系来划分的,大致就是坐在一起的那么6个人,或是12个人这样成了一个小队。
个人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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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做梦。梦里是备考前的初中,语文课之后老师轻描淡写地宣布今天全部全班要一起留到凌晨一点一起做作业,然后是化学老师兼班主任又进来布置作业。当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同样轻描淡写地走出教室,并告诉他们我拒绝如此。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会与老师发生怎样的冲突?我的个人主义价值观能不能说服他们?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我醒了。
事后想想这件事似乎有两个现实基础:
一、我大学时好像就这么干过,因为看不惯一个年轻的数学老师本身缺乏授课经验因此令人迷惑和厌倦,而且有一次和我们班班长兼我朋友在课堂上吵架。我就平淡地走出教室,直接告诉他我走了。这是一种冷静但确定的拒绝。结果是和这个老师没起什么冲突(因为他也还嫩着。只是个研究生而已),然后负责毕业分配的大妈级老师过了几天质问我为什么之后就没去听他的数学课。我无论她好说歹说都只是微笑,并重申我拒绝的意思。想想这好像就是我个人主义朦胧时期的尝试——你有诸多理由要求我正常上课,而我的理由是我不想听课了,我自己的想法就是我最好的理由。我们价值观不同,所要求的东西也不同,但没必要追求一致。因此我不去试图改变你要求学生严格遵守校纪校规的想法,但同样你也不能阻碍我走出课堂拒绝听那数学老师无聊又无能的授课的步伐。
二,这个现实基础其实很现实,近在眼前,因为每天都睡得比较晚,然后我妈都会要求我睡足8个小时才起床。——今天差不多就是她要求我到下午一点才能起床吧。我想或许梦里的“被要求留下来做作业到凌晨一点”就是映射了我被要求睡到下午一点这件事吧。
总结:在诸多事件的诸多选择中,虽然总能大致上找到一条最符合社会规范、最对人对己最为有利、最不叛经离道的做法,但我们一定要选择那条最“好”而不是最想的做法吗?——这值得思考一番。
两年前的汶川我还跟着默哀,不过今年已经是反感‘被哀悼’的情绪大于默哀本身了。
大概是因为最近没有关注新闻,以及近一年来清晰地认识到并认同了个人主义的概念。
现在感觉‘被哀悼’和逼捐类似,后者通过媒体造势和发动单位层层向下地敛聚个人财产,而前者则是剥夺每人24小时的部分娱乐权利。(不是全部娱乐权利,因为只是停止公告娱乐活动)
这些权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被剥夺,而是应该被保护;都不应该被赋予,而是与生俱来。
同样,个人放弃自己的娱乐时间去进行默哀活动,这同样是权力,但绝非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