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我之前的思考博客文《试梳理陷入隐私与移动网络泥潭的原因与解决方法》以及最近对于 京セラ翻盖机和 Ubuntu Touch 系统手机的两次实践探索,我也开始回顾智能手机(主要是 iPhone )与我的关系。
在 2010 年至 2014 年的前后几年,总觉得每一代 iPhone 的升级,总会加上一些传感器:要么是加上光学传感器(也就是多一颗镜头),要么是多一个安全认证方式(指纹 Touch ID 、面容 Face ID ),要么是多一个物理现象的传感器:气压计……等等。每一代的升级,总能给我一种这个小小的玻璃板与它的外部世界又多了一种连接沟通的方式,而这种方式将能更好地为我所用的感受,抱着这种期待,我才会以前几乎每 2 年换一台 iPhone 。
然而,我回想了一下最近我更换 iPhone 的原因( XS 到 15 )。或许是因为之前新冠病毒大流行的 2 年多时间里我几乎没怎么出门的原因吧,那部 XS 各方面(除了电池)也没怎么消耗,更没碰到什么意外。那台 XS 我持续用了 4 年,才换了 15 。而更换的理由居然是:用上了 USB C 充电线,以及原来那台 XS 的电池健康度降低到 80% 以下了。回过来想想,这是多么无趣而无奈的换机理由啊。
再往之后看,我在今年夏天在我的 iPad 上就已经体验过了 Apple 的 AI(英文版),直到现在用了应该不超过 10 次。于是这次我想不出什么理由(除非遇到故障),能让我淘汰掉这台 15 ,要么是直到它电池继续耗损——于是,在可见的未来,电池耗损竟然成了更换 iPhone 最大的理由,真是无聊。
而另一方面,正如开头链接里的那篇文章所提到的,随着智能手机整合内容越来越多,对于隐私的保护(包括软件、硬件、外部社会整体)的环境却在日益成为烦恼的来源。这也是我开始尝试逐渐分离这些功能,并尝试改用非智能手机的原因。
这么说来,功能手机在汉语中也被称为「老人机」。仔细想想的话,会发现这也是一种狭隘和试图规制人而不是确认人的自由的说法。它试图将功能手机归结为老人用的手机,换言之,并非老人的人用了就似乎是一种异常,一种不合时宜;同样似乎也多多少少暗示了老人就应该用这样功能简单的设备,而不适合探索更智能的设备。这样想来,是不是很狭隘呢?当然,称之为「功能机」好像也有点言不达意,名不副实。我觉得可以称为「通讯专用手机」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