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第四使徒开设恋爱模组实验团之实验报告——故事正文（19）
～白河萤 ENDING～
翌日，wildgun很早就去了钢琴教室。
已经到了正常上课的时间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
萤没有来。
wildgun试图打电话给她，打不通。
于是便去了她的教室。
“你找谁？”一个女学生问
“请问萤早上来上课了么？”
女生：
“萤现在基本不来教室了，她不是要练习钢琴么？”
“你是萤的男朋友吧？”
“啊，是的。”
女生：
“wil？”
“恩，你是……？”
“我？我叫祈..”祈捂着自己过膝的长发
“萤在钢琴上，教会了我很多呢。”
“唔……好。我先去找她了~”
“如果她来的话，麻烦你转告她~”
祈：“那么，wil再见。”
“再见~”
祈：“再见..”
走的时候，wildgun听见了身后几个女生的谈话
另一个女生：“你和那个wil说话了？说了什么？什么？”
祈：“没有…只是问萤的事情…”
另一个女生：“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祈：“没有的……”
另一个女生：“哦？你喜欢的是那个叫一蹴的吧？”
……………………………………
来到登波离桥。
蝉鸣，河水从脚下流过。
wildgun看着人来人往，
不知不觉过了1个小时。
又来到白河萤的家中。
中年妇女：“恩？是wil么？”
“是……啊，阿姨你认识我啊~”
中年妇女：
“小萤受你照顾了。”
“萤把你的事情 告诉我们了。”
“啊……不，我受到她很多帮助和鼓励。”
“请问她现在在家么？”
中年妇女：
“恩？萤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其实那个孩子，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
“啊，没有，今天她好像也没有去琴房啊……”
中年妇女：
“你和小萤不会是吵架了吧？”
“啊？没有啊”
中年妇女：
“小萤的心很敏感，所以，还请你多费心了。”
“恩，好的。”
“那么我先告辞了~”
中年妇女：“那么再见。”
wildgun又来到海滩。
海滩有一座沙堡。
一个喝的烂醉的穿着西服的人在海滩上游走着
“这里这么脏，谁的错！”
那个人变喝变说。
萤还是不在。
『在动物园？』
wildgun想到了下一个萤可能出现的地点。
因为刚刚的6.1儿童节，
动物园里有很多不同学校的小学生。
wildgun打了个电话给她，仍然没有人接听。
在动物园寻找了两个小时左右，wildgun回学校。
2：27分。
wildgun在音乐教室的门口，听见了钢琴声。
萤在弹着琴，
愉快地弹着。
她的身边是——翔太。
中森翔太。
翔太：“不……其实……那个……”
翔太：“刚刚我说想听萤弹琴，其实那是……”
翔太：“其实……那……并不是真的……”
翔太：“只是有事情……想要……告诉萤”
萤：“告诉我什么？”
翔太：“嗯……”
翔太：“你只要听我说就好了……”
翔太：“萤……什么都可以不必回答……”
翔太：“只要你听我说就够了……”
萤歪着脑袋看着翔太。
翔太：“其实我……我……”
翔太：“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笨……”
翔太：“我从以前……”
翔太：“就一直…………………………”
翔太：“一直都很喜欢……”
“你在做什么？”
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了？”她关心地问，“怎么看起来很难过？”
“不，没什么……”
“好像……我该……回去了吧？”
『我被OUT了。』
燕：“今天晚上你有什么事情要做么？”
“没什么事吧。”
燕：“６点半左右，来我房间集合。
“集合？还有哪些人？”
燕：
“就我们两个。”
“没有问题吧？”
“唔，好。”
燕：
“好，那么那个时候再见了。”
“恩~”
回家到家中，蝌蚪看到wildgun回来了，
“喵~”
小脑袋舒服的在他手掌中蹭着。
wildgun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原本应该醇美的干红，今天却又酸又涩。
又喝了一大杯。
时间就这么推移着。
6：03，隔壁传来声音，是老师回来了。
wildgun走了过去，敲门。
燕打开门：
“wil 怎么？”
“迫不及待了么？”
“恩，你到家了吧？所以就提前一些来了……”
燕：“不过，太这么亮的话，效果会差一点吧？”
“啊？什么效果？”
燕：“玩火。”
“玩火……？为什么？”
燕：“烟火，既然来了，我们走吧。”
老师提了一个桶，里面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来拿吧~”
wildgun接过桶。
“谢谢。”
燕牵着他的手慢慢地走着。夕阳下的老师……侧脸看起来很开心。
在她的身上，一种柠檬的香气散发了过来。
“真美……”燕望着夕阳。
染着嫣红的海与天空。沉入水平线的太阳。
一只张开白色翅膀的海鸥飞过头顶。
“唔，天气也很爽朗啊……”
燕：
“鸟真好。”
“随时可以吹着风。”
“可是……我是不能飞的燕子。”
“不能自由。哪里也不能去。”
“是燕子，就都能飞的吧……”
燕：
“可是…我没有了会飞的能力”
“可是我的翅膀……已经…………”
“不能再…”
“我认为，只要愿意的话，还是能飞向蓝天的。”
“恩？”
老师看着wildgun。
“风..”
“已经没有了。”
“我的风….已经没有了…”
“别这么悲观嘛……”
燕：
“………..”
“不过……谢谢你的心意”
说着，她低下眼睛。
一波一波袭来的海浪。从红色变紫色，再变成黑色，这就是傍晚的转变。
终于……太阳下山了，海鸥也不知道飞去哪了。
wildgun和老师一直盯着海面看。
远处传来阵阵的鼓声。端午节的庆典，拉开了序幕。 //这里是GM假设的。其实2015年的端午节是在6月20日。
燕：
“好！开始吧”
“有很多喔，不用客气”
“恩~”
一开始玩烟火，老师原本的阴郁表情突然不见了。
燕：“来比赛？”
“怎么比？”
燕：“看谁的维持比较久。”
“带不带缓慢术？哈~”
燕：“不带用法术的哦。”
“好。”
燕递给wildgun一支烟花。
“不管看几次……都还是觉得好美”
wildgun：“烟花是人们为了仿造星星而制造的玩具吧……”
第一次，wildgun手上的烟火先烧完了。
燕：
“wil真是不行啊。”
“不好意思，是我赢了。”
wildgun看了看烟花末，不服地解释道：
“点的时候火太大了吧……”
“再来。”
燕：
“不过，下一次输的人就要听赢的人一件事。”
“对了，wil。”
“什么？”
燕：“你听过燃烧烟火的传说么？”
“没……”
“老师你再讲课吧……”
wildgun知道，接下来燕老师又会开始像说故事般地侃侃而谈，于是他打算饶有兴致地听着。
燕：
“火苗如果没有掉下来，烧到最后的话………愿望就会实现”
“中途掉了的话，愿望就不会实现了”
“不过……从来没有一次火苗烧到最后。”
“所以愿望一次都没有实现”
“如果这次……能实现就太好了……”
“这个愿望…………”
“wil有许愿吗……？”
“恩，第一个愿望，祝世界和平吧。”
燕：
“哈哈，wil都一些大义的愿望呢？”
“我们开始吧？”
“恩~”
就在他们开始点燃的时候，越来越强的风，摇曳着火苗。
花火大力地晃着……老师的线香花火，结束了短暂的燃烧。
下起雨了。
夏天特有的雷阵雨。雨水无情地浇息蜡烛，滴滴答答地打在大地上。
“好像下雨了嘛……”
“啊…找个避雨的地方吧”
“那里…”燕指着海边的小木屋。
wildgun拉着燕一起跑过去。
小屋里很暗。
燕用打火机打起火，用蜡烛的火点亮了房间。
有一些渔网的捕鱼工具。看来……这里是渔夫的小屋。
四周的温度降低了下来。
燕：
“蜡烛的光芒..”
“很温暖”
“没有风……点不起火”
“水……可以消灭火”
“现在的wil是哪一个？”
烛火摇曳着。冷风吹进来了。
雨下个不停。滴答滴答地，门板响着。风也越来越大了。
“其实呢，以前一直很喜欢水……”
wildgun想起了古希腊的四素说，以及中国的五行说。
燕：“水？”
外头还是下着大雨。而且，风势更强了。把雨滴吞蚀之后，狂乱地扫射出来。
“因为很喜欢老子所说的：‘上善若水’”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燕：“wil的做人目标，是君子么？”
“可能是……中国古代圣贤所追崇的，所谓“内圣外王”吧。”
“好冷喔……”
燕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她两只手抱着身体说着。
wildgun靠近了燕，轻轻抱住她。
他闻到了香水夹杂汗水。从接触的部位，感受到老师的温度。
“这两天，好像我总是晚了一步啊……无论是你父亲的，还是那个小男孩的事……”
燕：
“没有….你并没有晚….”
“至少…现在…”
wildgun：
“唔，那么今天。”
“我想应该争取一下了。”
老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她的表情又仿佛回到了几天前父亲拉走她的那一刻。
燕望着烛光，开始诉说自己的过去。
“每天不停的补习跟练钢琴……”
“在这样的生活中，连一秒，我都没有办法安排自己的时间。”
“一回到家，我就被关在房间里，像个囚犯一样，为了联考接受各种训练。”
“可是……”
“在某种意义上……过了１５岁生日之后才是真正的酷刑。”
“那是１７岁的夏天，”
“那天我一样被送去学校，然后去补习。”
“就在回家的时候，”
“夕阳下，走在回家路上的我，遇到了一位少年。”
“那个少年的身上有着一种酸甜的香味，”
“是柠檬的香味。”
“那个少年这么对我说：我有个要去的地方，要不要给我去。”
“‘去哪里？‘我问他……”
“……他指着很远的夕阳回答我 ‘那里’。”
“柠檬的他带我去好多地方，”
“被带着的是我，不是少年。”
“那时我们去的地方，是当时我无法想像的场所……”
“坐轻轨的时候……他”
“把身体伸出窗外。”
“‘姐姐要不要试试？很舒服喔？’”
“‘不要这样！很危险啊！‘”
“………………”
“那是我..”
“第一次”
“感受到风的存在….还有柠檬的香味。”
“‘好香’”
“‘我知道有个柠檬味道更强烈的地方‘”
“然后……..那天，只有那一天，我实现了愿望”
“在一个充满柠檬香味的房子里…”
“那个少年在墙壁上刻画着什么…”
“奇怪的表情 奇怪的头像…”
“但是那一切对我来说，都好有趣”
“可是…………”
“幸福的时间，总是不长久”
“我被父亲抓住了”
“父亲强硬把我拉回去”
“那个时候，那个少年激烈地抵抗着”
“当然……还是小学生的他，是不可能赢的”
“被父亲一只手就打倒……受了伤……”
“可是……他还是站起来面对着”
“不管怎么被推倒、被打，他还是会站起来，挑战着父亲……”
“看到他的样子，我知道…………”
“这个少年总有一天一定会救我”
“可是，几年之后…我放弃了这个希望….”
“我拒绝所有的现实”
“像是漂浮在梦里一样……”
“可是那时候，我发现了”
“放在餐桌上的柠檬香味……”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量和勇气…”
“房间的门自动打开了…”
“就像是被吸引了一样，我离开了家”
“不过……我什么线索都没有”
“在水果店买了柠檬，握着它，我在街上乱晃”
“就这样……我找到了我的场所────朝风庄”
“在这里的话，我想……一定会等到他”
“一定……他…………”
老师看着wildgun。
“第一次进到wil的房间，我就发现那个味道”
“柠檬的香味……”
wildgun的面前是准备覆盖上的，老师的脸。
『燕说的男孩，并不是我啊。』
『我也是个……代替者吗？和鹰乃一样？』
杏仁的香味灌鼻。她的前牙轻轻咬着他的唇。
『不。』
『我是现实中的人。』
“今晚，将你的时间，交给我吧。”
wildgun这么说着。
轻轻地、主动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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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雨停了。
wildgun醒了过来。
头很痛。
非常想吐。
浑身无力，发冷。
体温：39度。
“喂，wil，还活着吧～～”信的声音。
“健在~健在~”
信走近wildgun的房内。
“你隔壁的南老师也感冒了”
“是没有你这么严重，不过……一直在睡，”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两个人同时发烧。”
“你怎么知道我们感冒了啊……”
“你以为我稻穗信是谁？”
“啊，对了。这个是我带来探病的礼物。喝了这个，就马上会好了。”
信说着，把一罐红色怪异的液体放在枕边。
wildgun看着那瓶液体，皱了皱眉头。
“怎么看起来像魔法药水呢……”
“这真能喝么……？”
信：
“信特制的辣椒汤”
“对治疗感冒有特效”
“你、这个、真的能治疗？”
信：“从以前就有这种说法，治感冒必须要用辛辣的东西。这是我奶奶说的，一定不会错”
“你试过么？”
信：“呜嗯。信我者得永生。”
“好吧，上帝保佑！”
wildgun夸张地大叫一声，一口气将红色的液体喝下。
嗓子以及整个食道像着了火一般难受，不过wildgun感觉不到病的伤痛的。
浑身有力、七孔冒火、大汗淋漓。
wildgun连忙找水喝。
信：
“怎么样，我的汤疗效不错吧”
“对了，我忘了……”
“忘了什么了？”
信：
“傍晚，萤萤有来看你。”
“好像因为打你的手机都不通，所以才打给我吧。”
“她………………”
“说了什么？”
信：
“最近跟萤萤怎么了？”
“萤萤找你，”
“但不肯说是什么事情。”
“之前你跟萤萤的样子就怪怪的。彼此没有互相来往，我都觉得很奇怪。”
“吵架了？”
“可以的话，愿意跟我说吗？”
“‘海鸟和鱼的相爱’？好像是这么唱的吧……”
信：
“恩？重点是什么？”
“不知道啊……”
信：
“………………”
“不勉强你。”
wildgun轻轻哼唱着歌：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珊瑚海》
信看着窗边的扫晴娘。
“wil….”
“你知道骡子的故事吗？”
wildgun：
“你说说吧……”
信：
“把一个聪明的骡子放在两个同样新鲜的干草之前，”
“然后你说骡子会选择哪一堆？”
wildgun：
“很难选择啊……”
“看哪个比较近吧……”
信：
“不对，”
“那个骡子饿死了。”
“这个时候的骡子不知道该选什么，”
“因为……对骡子来说，这两个都太有魅力了。”
“骡子根本不知道判断..”
“唉呀……不知道怎么跟某人的状况好像？”
wildgun：
“真是……可悲啊”
“大概我是一头活在诗歌里的骡子吧。”
信：
“wil…恋爱不是那么完美，可以两全的东西。”
wildgun：
“‘蒹葭苍苍，白露为双，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信：
“好了..不说一些老师说的老好爷爷的事情了。”
“祝你早日康复了。”
“谢了。”
wildgun去了燕的房间，人不在。
大概是去上课了吧。
于是继续睡觉。
11：54。
“喂 wil 在吗？”萤的声音
wildgun爬起来，开门。
“午安～～啊”
她不知道为什么拿了一个大包包。像是要去旅行的大型包包。
wildgun：
“啊，午安~”
“恩？这是……？”
她把包包放在玄关，向wildgun扑过来。
萤：
“喔，wil，好久不见。”
“身体还好吗？”
“恩，感冒了一次，现在好了，托信的福。”
萤：
“我认识的wil身体是很强壮的”
“其实 今天….”
“萤只是想来看wil”
说着，她突然就落下了眼泪。
毫无征兆的。
“只写讯息，只打电话……不能见面……好寂寞……”
“不管用什么手段……就算会被讨厌……”
“萤真的好想见WIL啊。”
“昨天晚上，萤也有来这里。”
“去动物园么？”
“………….”萤擦着眼泪
“好想去动物园…好像和WIL在一起….”
“可是wil就是不在”
“今天有空了”
萤：
“隔壁的燕老师也不在….”
“那天下了雨……好冷……”
“上课去了吧，她”
萤：
“说谎….”
“萤一直等到你们10点多。”
“可是 wil都一直没有回来”
“wil和老师在一起吧？”
“你昨天上午去哪儿了呢？”
“恩？”萤听后后退了一步
“其实是这样的，昨天找了你一个白天，一直没找到。”
萤：“萤去了钢琴老师的那里。”
“弹琴能力恢复了么？”
萤：“已经没有问题了…….”
“上次是怎么回事？”
萤：“什么上次？”
“就是，一下子无法弹琴了……”
她大哭起来…….
“萤一直想….”
“wil在学校是那么有名气的人…”
“萤一直想要做一个配的起WIL的人….”
“萤努力地练习钢琴，”
“都是为了….能赶上wil”
“能让wil多看我几眼…”
“可是，萤还是输了…”
“不过萤……不放弃”
“我不想……想像着wil跟别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过夜”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包包。
“这是……？”
“萤想和wil在一起…”
“萤和wil一起玩电子游戏…”
“wil为我弹奏钢琴…”
“希望能和wil去动物园…”
“都是为了….让wil留下一些回忆…”
“一些和萤在一起的，愉快的回忆…”
“因为…萤马上就要去 很远的地方….”
“也许再也见不到……”
“怎么你也要离开……？”
“不，怎么你要离开……？”
『没有‘也’、没有‘也’……』
『她还不知道鹰乃离开的事吧。』
萤：
“明天晚上的飞机，去维也纳。”
“很早以前就决定的事情。”
“这里不比赛了吗？”
萤：
“比赛赢了之后…就去…”
“但是萤可以…”
“放弃一切”
“家、家人、朋友……钢琴、留学、比赛…………”
“希望能够和wil在一起”
“萤的愿望”
“只是能够在wil身边变成一个老太婆”
“可是…比起萤”
“wil更喜欢燕老师吧？”
“看到这样的wil，萤也感到痛苦”
“所以萤要按照计划……参加明天的比赛……得到优胜……”
“然后出国……去维也纳”
“wil…可以听萤最后一个愿望吗？”
“说吧。”
萤：
“萤……明天的比赛一定会赢……”
“一定要去看…………萤最后美丽的样子”
说完，萤背对你走向大门。背起大包包的时候，她转了过来。
“恩….”
“你能把，那个扫晴娘还给我吗？”
“其实呢，有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你”
“这个扫晴娘，就是给萤的最后的回忆…..”
wildgun去窗前取下扫晴娘，还给了她。
并拉上窗帘。
wildgun：
“你决定出国了，是吧？”
“好像，没什么可以送你的。”
『只有那个。』
“以前曾经和你说过吧？我有一本书叫《尼古拉的遗嘱》。”
“讲一个中世纪名叫尼古拉的抄写员，得到一本神秘的书。”
“名为《犹太人亚伯拉罕之书》。”
“书里记载了许多不可思议的炼金术。”
“在当时，也被称为——”
“魔法。”
『魔法。我的超能力便是魔法。』
萤：“wil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老实喜欢讲这些难懂的事情呢。”
wildgun继续说道：
“尼古拉没有后代，所以他将此书作为对爱的寄托，给了他的侄子。”
“他说：‘不是为了交代房产或钱财的归属，’、而是‘要留给他一个更有价值的东西——一个从人类的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的秘密’。”
wildgun的语调像是在念咒语一般。
“‘犹太人亚伯拉罕，王子、祭司、占星大师、智慧的圣人，献给被驱散在高卢的犹太民族。’”
然后，他看着萤，认真地说
“现在，我也要，将类似的秘密告诉你。”
“下面，你将看见不能解释的事情，”
“你可以只当作一个表演。”
wildgun平举右手。
『九天之圣灵，听从远古的的盟约，到时光之彼岸！四方之精灵，聆听我的请求！应承我之血盟！——舞光术！！！』
………………
………………
没有反应。
没有任何反应。
『完败。』
wildgun无力地坐在地上：
“哈哈，当我在……犯傻吧。”
“拜拜……wil。”
说着，萤走了出去。
“不过，要相信。鹰乃还活着。”
wildgun看着远去的她，说。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
『超能力、古代秘术、禁忌、记忆……………』
『绝圣弃智。』
过了十几分钟，wildgun整理了一下思绪。
他拨通了学校的电话。
“怎么了 wil？”——楠的声音。
wildgun：“燕老师在么？”
楠：“你等一下，我找找。”
楠：“没找到燕老师。”
楠：“怎么了？”
wildgun：“哦，没事。”
楠：“刚才还看见她的。”
wildgun：“那我来学校吧~”
楠“好的。”
就在他挂掉手机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翔太：“喔……好久不见”
wildgun：“好像昨天才见面的”
翔太：“恩？是吗？”
翔太：“其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wildgun：“说吧。”
翔太：“……不，有点不对……”
翔太：“其实是你的事情…”
wildgun：“恩？”
翔太：“恩…哪一件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先说你的吧…”
翔太：“你和萤分手了吧。”
wildgun：“算……是吧”
翔太：“你有了比萤更喜欢的人？”
wildgun：“是……同类吧。”
wildgun：“不是指同性恋，哈哈”
『是同类。和我一样拥有超能力的同类。燕。』
“嘟——嘟——嘟——”
电话断掉了。
wildgun就这么彷徨地睡了一天。
第二天，wildgun来到了燕的房内。
她不在家。
房间里面的东西很少，一张地铺、简便的桌子。
碗筷还是鹰乃拿来的。
大部分都系都在纸箱中。
wildgun给燕留了张纸条。
“老师，晚上请等我。有最后的一件重要事情拜托。”
『很重要。而且只有她能办到。』
之后，wildgun穿上西装，来到了萤比赛所在的会场。
不久之后，穿着礼服的萤出现在舞台上，
她跟观众席一鞠躬，然后坐在钢琴前面。
会场里鸦雀无声。萤调整姿势还有呼吸，轻柔地将手指放上钢琴的键盘。
李斯特的‘爱之梦第３号Ａｓｄｕｒ‘。
wildgun陶醉在萤的旋律中。
结束了，在接下来的评奖中萤获得了金牌。
wildgun在会场出口等待着。
但萤始终是没有出现。
他的心中 ，只留下萤曾经和你的那些记忆。
wildgun来到海滩，独自一个人唱着：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你用唇语说你要离开 ，那难过无声慢了下来，汹涌潮水你听明白，不是浪而是泪海。”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风中尘埃，竟累积成伤害。”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当初彼此，不够成熟坦白，热情不再，笑容勉强不来，爱深埋珊瑚海。”
“毁坏的沙雕如何重来，有裂痕的爱怎么重盖，只是一切结束太快，你说你无法释怀。”
“贝壳里隐藏什么期待，我们也已经无心再猜，面向海风咸咸的爱，尝不出还有未来，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风中尘埃，竟累积成伤害。”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蔚蓝的珊瑚海，错过瞬间苍白，当初彼此，不够成熟坦白，热情不再，笑容勉强不来，爱深埋珊瑚海。”
今晚，萤坐着航班，去了维也纳。
天空染满烟红色。
